蔡怡想著,一對鏗鏘有力的腳步聲很快就靠近了過來,接著就是打開自己洞口那笨重的藤蔓門的聲音。她快速起身,回到原來的位置。
門很快被打開,外麵的燈火也變得亮堂了很多,一位年紀長一些的人示意兩人將蔡怡抓出來。
這兩個人算是族裏年少的後生,身強力壯,聽到長者的吩咐,二話不說,伸手就過來拎蔡怡。洞小,蔡怡無處可逃,也容不得反抗,便被這兩個家夥像拎小雞一樣拎了出來。
很快蔡怡被這兩個壯漢拎出來,連拖帶拉地就拖到了昨天宇軒暈倒的那個最大號的洞裏。
大洞裏已經聚集了很多人,但人數遠比蔡怡估計的要多,足有六七百號人,密密麻麻,都穿著相對比較統一的服裝。
那塊畫有奇怪圖案的石頭前,有一個巨大的方桌,擺滿了各種從原始森林摘來的奇怪果實,還有各種已經被拔了毛的飛禽走獸。
年老的族長顯得有些病怏怏的,但依然保持著族長的威嚴,端坐在大方桌子前方,兩個壯漢分站兩旁。
這個洞裏雖然容了六七百號人,但十分的安靜,都整齊的站立著,似乎在等待族長宣布什麼重要的事情。
蔡怡在心裏尋思這將要 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或許這個重大的活動也將是她的終點,隻是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最後會死在這一幫原始部落的手中,可惜她此時已經沒有還手之力,如果真的注定要死在這裏,她想她會自己咬舌自盡,或者來個魚死網破。
再一次經曆了毒性發作,劇烈頭疼的宇軒再次醒了過來,但這次他沒有那麼急於爬起來,而是假裝還在昏迷,偷偷的半睜著眼睛,觀察了一番洞裏的動靜。
此時,洞外沒有了之前的嘈雜聲,但四個女人也就還守護在他的身邊。這四個女人雖然麵部化著他的紅黑圖像,但臉龐很小,眉宇清秀,看上去都不過隻有十七八歲。奇異的服裝看上去有些老土,寬鬆的包裹著她們嬌小的身材。盡管如此,但依然掩蓋不了她們那種來自深山的天然麗質。
宇軒快速在腦海裏思考著營救蔡怡逃脫的辦法。他心裏清楚,如果硬闖,這洞裏人多勢眾,而且都十分的野蠻,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現在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當自己是他們認為的天神,攜族長以令族眾人。
這計上心頭,宇軒也就不在猶豫,裝作依舊很吃力的樣子,睜開眼睛,慢慢爬了起來。四個女人見宇軒醒了,立即緊張的站立起來,雙手交叉放在胸口:“見過天神。”
宇軒也學著四個女人的手勢,將手交叉的放在胸口,以示回禮:“給本神拿來之前的衣物,本身要回歸本色。”
四個女人的表情立即傳來了疑惑之色,齊聲溫柔地回道:“回天神,您貴為天神,不可亂著異服。”
宇軒抬眼再一次打量了四個女人一番,這四個女人要換作是在市井,那必然要引來無數男人追捧,呆在這古老的山洞實在是暴遣天物。
“從哪裏來,歸哪兒去,快快拿來!”宇軒的聲音帶著命令的口吻,聲音也稍微大了一些。
四個女人見宇軒的紅黑臉上有些怒色,不敢再怠慢,依舊不轉身,後退出去。
宇軒望著四個唯唯諾諾退出去的女人,心裏算是清楚了這些人之所把自己當做天神,是因為中毒後,他臉色慘白,嘴唇發烏,臉相奇異,加上又喝了他們的聖水,因此以為是什麼天神降臨。
這時,一個女人抱著已經洗的幹幹淨淨,疊得整整齊齊的作戰服進來。其他三個女人分別拿著他的手槍、匕首、工兵鏟等武器,唯唯諾諾地來到宇軒的身邊。剛要行禮,宇軒立即叫住:“行了,免禮!”
四個女人卻依舊低著頭,不敢直視宇軒。宇軒知道是剛才自己的怒色嚇到了這三個年紀尚小的女人,立即麵帶笑容的說道:“你們操勞了,先退下,本神需要更衣了。
四個女人並不退下,依舊立在那,其中一個女人說道:“稟告天神,我叫天雅,外廳祭祀已準備完畢,請天神前往。”
其他三個人也跟著起身說道:“請天神前往……”
宇軒愣了半刻,心中有些徨然。
接著其他三個女人也報上自己的名號“我叫天格”。“我叫天婉”“我叫天甜”。
最後一個報上名號的女人,看上去在十六歲左右,說著,有些調皮地笑了笑,數這幾個女人中最漂亮,最活潑的一個。
報完名號,四個女人一齊上來,準備給宇軒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