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抽出槍,撅著受傷的屁股跳下車。昨天晚上的怪蛇,的確讓大頭心裏有了陰影。他不由小心的舉著槍走到車後,才發現蔡怡正抱著宇軒蹲在地上,心中的醋意與怒火不由竄了上來,吼道:“我靠,你們倆光天光天化日之下,幹什麼?”
蔡怡被突然出現在身後的大頭嚇了一跳,接著用鄙夷的眼光望了望大頭:“快,把宇軒的藥拿來。”
這一刻大頭才意識到宇軒的毒性又發作了,不由望了望躺在地下的宇軒,此刻宇軒麵色比上次更加的慘白,額頭上的汗珠直冒,嘴唇也有些發烏。
蔡怡用力的按著宇軒頭頂上的天門,繼續對愣在那的大頭吼道:“大頭豬,拿藥!”
蔡怡這一次的怒吼讓大頭才從驚訝中回過神來,急忙轉身,繼續撅著受傷的屁股,一蹦一跳的回到車上,拿出那個裝藥的黑子袋子。
這時,蔡怡已經衝了上來,搶過大頭手中的黑色藥包,跑到宇軒身邊,快速的朝宇軒嘴巴裏塞進一粒藥丸。
半刻過好,宇軒便也就恢複了頭疼,臉上的氣色也好了起來。蔡怡將宇軒扶了起來,擦去他臉上縱橫交錯的汗水。大頭一手扶著車門,依舊撅著受傷的屁股,看著蔡怡這曖昧的動作,心中的醋意再一次湧了上來,氣憤的爬上車,用力的關上車門,發出砰的響聲。
宇軒望了望已經上車的大頭,知道大頭的醋罐子又打翻了。連忙走開,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雖然蔡怡還沒有答應大頭,但男人之間,總不能為了一個女人鬧別扭。
蔡怡也意識到自己的這一舉動太過曖昧,不由臉上有些熱辣辣的感覺。
“行了,車我來開,你休息一下。”蔡怡,說著,搶先一步來到駕駛座椅上。宇軒也不和蔡怡搶,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他幾乎沒有合眼,加上剛才的毒性發作,他幾乎快要虛脫了。
蔡怡回到車上並沒有急著開車,而是使喚大頭從後排的箱子中拿出幹糧,三人分食完,休整了半刻才再次出發。
為了不讓蔡怡開車的路上不太過清靜,大頭也不再隻顧著睡覺了,開始有話沒話的找蔡怡聊天。
宇軒閉上雙眼,這已經是他吃下的第三顆藥丸了,但這頭疼的程度一次比一次厲害,而且除了第一次沒有多久就發作以外,其他都是正午時分,按時發作。
“宇軒,你這毒不解,會給你身體帶來沉重的傷害。”蔡怡擔心地望了望宇軒。
宇軒抬起嘴角強打著標誌性的笑,不回答蔡怡的問題。這些宇軒何嚐不知道呢?可是在這荒郊野嶺,也沒有別的辦法可以解毒,他唯一希望的就是能在剩下的二十七天能成功抓住葉輝,將刁學明救出來。
蔡怡看了看正在思考的宇軒。也不在說話,心中卻有了自己的打算。
也許是這些天來太疲倦,宇軒很快也就靠在副駕駛座椅上睡著了。
大頭為了不吵醒宇軒,低聲的和蔡怡對話。
“你認識昨天晚上那奇怪的蛇?”
“我要不認識那種蛇,你昨天就死定了。”蔡怡的語氣很堅定地說。
“那是什麼蛇?”大頭臉上充滿崇拜的望著蔡怡。
“這是一種肉食蛇,它吃狼。”蔡怡說的很淡然。
大頭則覺得有些毛骨悚然,繼續追問道:“吃狼,就那蛇能吃到狼?”
蔡怡肯定的點頭:“這種蛇隻有原始森林才有,沒有想到會在這種地方出現,他一般隻偷襲狼崽,或者單獨行動的狼,人稱雙頭蛇。這種蛇首先用一隻腦袋襲擊狼的後麵,狼受到攻擊後會立即回頭還擊,這是他的另外一隻腦袋會順勢咬住狼的腦袋,然後發射毒藥,將狼麻醉,再將狼整隻吞噬。”
“哇靠,太恐怖了!”大頭壓低聲音,再一次發出驚訝的感歎。
片刻,又問道:“你怎麼懂這些。”
蔡怡沉浸了片刻:“我奶奶是醫藥世家的千金。”
大頭聽著,再一次向蔡怡投來崇拜的眼神。
“宇軒怎麼辦,他這樣下去,不等任務完成就會連命都沒有了。”蔡怡回過頭望了望大頭。
大頭顯露出擔心的表情,卻束手無策地說道:“你不是說有一種銅仙草可以解這種毒嗎?”
蔡怡沉思了片刻,又仔細觀望了一下四周的環境。慢慢將車停下:“這種草生長在海拔較高,地表潮濕的地方。你看著宇軒,別把他弄醒了,我去找找。”
蔡怡不等大頭同意,便下了車。大頭撅著受傷的屁股,來不及製止蔡怡,蔡怡便已經跨過小溪,朝山上跑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