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再一次齜牙咧嘴地看著蔡怡:“你個娘們,讀書的時候是這個德性,怎麼長大成人了,還是這個德性。”
宇軒看著一臉無辜的大頭不由覺得好笑。蔡怡也不由笑了起來:“不欺負你,咱們三在這荒郊野嶺,哪裏來樂趣啊。”
大頭憤憤的小聲罵道:“總有一天我要你睡下麵,我睡上麵。”大頭說著,隻聽見身後突然有東西倒下的聲音,回頭一看,不由驚出一身冷汗。
宇軒突然倒在地上,抱著腦袋,滿地打滾。
這一幕也讓蔡怡感到意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由慌忙的衝了上來。
宇軒隻覺腦袋裏的劇烈疼襲來,比昨天晚上來的更猛,更快。
大頭用力的抓住宇軒,隻見宇軒滿頭大汗,臉色慘白。
“宇軒,怎麼回事?”
宇軒隻覺得腦袋嗡嗡隻響,吃力地喊著:“快……拿藥來。”
“什麼藥,在哪?”大頭著急的起身,爬上車四處尋找。蔡怡不慌不忙,用手掐了掐宇軒的嘴唇,宇軒的嘴唇立即流出一些鮮血。
蔡怡用手指蘸上些許宇軒的血,放到嘴邊舔了舔,再用力地提起宇軒的鼻孔看了看,凝固重地說:“你中毒了。這種毒很厲害。”
大頭四處翻找,終於在手扶箱裏找到了那個裝有藥物的黑色袋子,急忙跑了過來。
“中毒,怎麼回中毒。他身體強壯的跟頭牛一樣?”大頭疑惑地望著正用細長的手指壓著宇軒太陽穴的蔡怡。
“他中的是一種叫做頭疼散的毒。這種毒十分難解。”
大頭忙從黑色袋子裏拿出一粒白色的藥丸塞進宇軒的嘴巴裏。宇軒吃力的將要吞了下去。
半會宇軒的腦袋上的疼痛感慢慢的消失,坐了起來。
“什麼是頭疼散。”宇軒吃驚的望著蔡怡,第一次聽說有這樣的毒藥。
宇軒和大頭齊刷刷地望著蔡怡。蔡怡搶過大頭手中的黑色袋子,看了看。
“這就是你所謂的解藥?”蔡怡拿出 一顆白色的藥丸,放到鼻子邊上聞了聞,問道。
宇軒點頭。蔡怡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宇軒:“這就是你說的所謂解藥……太無知了?這不過就是一包止痛藥!”
大頭不解的看著宇軒:“怎麼回事,前幾天都沒有這種情況,怎麼突然就中毒了。”
此時宇軒已經徹底恢複了,接過蔡怡手中的藥包。“看來這次是徹底上當了。”
“上當,誰能讓你上當,那是哪路神仙。”
宇軒指了指那一箱鐵疙瘩:“你以為這家夥,那麼好弄到,我弄了一包假錢換這些鐵疙瘩,結果那家夥發現了,說要拜把子,一起喝了壇酒,就中毒了。”
“我卡,你這是黑吃黑,最後被黑吃了。”大頭像聽故事一樣,聽得津津有味。
蔡怡白了大頭一眼:“沒有同情心的家夥,這哥們光靠吃著止疼藥,活不過一個月。”
宇軒預料到這些凶險的,但沒有想到死亡竟然這麼快向他走來。
死對於他來說,他並不怕,在特種部隊的時候就已經在鬼門關走過很多遭了。隻是他所擔心的是自己出師未捷身先死。
“那咱們回去吧,抓緊治療。這家夥還有兩個妞在家裏需要照顧。”大頭傷心地看著宇軒,有望了望蔡怡。
“放你的屁,哥死不了。“宇軒憤怒的看著大頭,轉身往車上走去。
大頭立即拉住宇軒:“兄弟,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有柴燒,你這樣去找葉輝PK首先在身體上就輸了一籌,不是嗎?”
宇軒沉默,他心想就算吃止疼藥也要在這一個月內將葉輝拿下,就出刁學明。
一旁的蔡怡不說話,像是在回憶什麼事情。
“蔡怡同誌,你怎麼知道我這中的是頭疼散?”宇軒也似乎想起了什麼,突然問道。
蔡怡並不看宇軒,依舊仔細的會議著什麼。這下大頭可急了,上前拉住蔡怡:“嘿,你這所中毒的是你,這下又一個屁也不放,你這典型的臨戰擾亂軍心。”便說便向蔡怡使眼神,暗示蔡怡勸宇軒回去。
蔡怡望了望宇軒一臉堅定的表情。說道:“走,出發!”
大頭氣急敗壞,憤憤地罵道:“我操,什麼人啊,一個不把自己的命當命,一個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大頭搖頭晃腦,無奈地望了望宇軒,又望了望蔡怡。兩人依舊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