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男轉頭看了看宇軒:“兄弟,你這錢,不夠!”
宇軒笑了笑:“兄弟,黑鷹給我交代的就是這麼多。”
光頭男沉默了半刻,吧嗒吧嗒吸了兩口煙。“我敬黑鷹是條漢子,但也不能這樣詐我啊,我這都是新玩意。”
宇軒起身:“恐怕這些玩意我都得帶走。”
“你敢?”剛才那個押宇軒進來的家夥瞪著憤怒的眼睛看著宇軒,拳頭吱吱作響。
光頭男瞟了瞟宇軒,並沒有要製止那家夥的意思。“難不成兄弟是要搶不成?”光頭男用陰陽怪氣的語調說道。
“搶不敢。用完全部歸還給你。”宇軒依舊一臉淡定地說道。
“放你娘的屁。我們這就沒有借這個字。”押宇軒進來的那家夥,話音未落,直接就一個掃堂退過來。
宇軒早有預備,趁那家夥蹲地掃堂的瞬間,一個魚躍龍門,全身倒立過來,一直大手直接拍在那家夥的腦門上,借著那家夥的力氣,借力發力,在空中一個180度翻轉,另一隻手抽出腰間的皮帶,皮帶瞬間變直,變成了一把黑色的長劍。落地間便躍到了紋身光頭男的背後。
那家夥很是不爽,正要再次出手,回頭一看,隻見宇軒已經將刀架到了紋身光頭男的脖子上。兩邊的小弟都不由齊刷刷的端起搶對準宇軒。
“兄弟,咱們這是談生意,不是來鬥氣的。”宇軒微笑著,在紋身男耳邊說道。
紋身光頭男無所畏懼的哈哈大笑:“看不出,你年紀不大,身手還湊合。”
宇軒輕蔑地笑了笑:“沒有八斤八兩,怎麼敢過景陽岡。”
紋身光頭男笑了笑:“我就喜歡你這種狂妄自大的角色,把槍放下。”
光頭男這一發話,所有的小弟都立即將槍放下。
光頭男看了看宇軒依然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兄弟,你這家夥該放下了。”
說著用手指扒開宇軒手中的刀。又對小弟喊道:“拿酒來。”
一個小弟快速的搬出兩壇酒。紋身光頭男站了起來:“兄弟,咱們這不打不相識,喝了這壇酒,家夥你拿走,錢你也帶走,用完再歸還。”
光頭男說著,起身,強壯的大手,拿起兩壇就,遞給宇軒一壇。自個兒撕開壇口就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宇軒看了看手中那滿滿的一壇酒,也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半刻,兩人都把整整一壇就幹完了。
“兄弟,謝了!”宇軒兩手一台,說道。沒有想到光頭男這麼爽快。咧開大嘴:“哈哈,你這兄弟,我認定了,以後有什麼需要,盡管說,什麼家夥都有。”說著,又轉頭對旁邊的兩個小弟喊道:“抬上家夥,送戰鷹兄弟出去。”
兩個壯漢抬起家夥便往外走。剛才那個押宇軒進來的家夥繼續將黑色的布袋套在宇軒的頭上,隻是不再拎槍。
四人七彎八拐,步行了近半個小時回到宇軒的路虎車旁。那家夥將宇軒腦袋上的黑袋子取下。另外幾個家夥已經將木箱放在他車子的後備箱。
宇軒雙手抱拳:“兄弟,後會有期。”
“得,拎其你的臭錢滾蛋。”那家夥沒好氣地說道,將手中的黑色袋子遞給宇軒。
宇軒接過黑色袋子,並不生氣,轉身上車。但那三個家夥仍然站在那不動。
宇軒疑惑地問道:“兄弟,還有要交代的嗎?”
那個押宇軒出來的家夥遲疑了半刻,走上前。不情願的從口袋裏摸出一包東西:“剛才的酒裏有毒,這有三十片藥,一天一片,可以保你三十天命,三十天後,你拎著那一箱鐵疙瘩回來換解藥。”
宇軒愣了半刻,沒有料到紋身光頭男如此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