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青搭上板凳便準備給宇軒拿擱在上麵紙箱的衣服。一不小心放在 上麵的一個紙箱倒下來。眼看箱子就要砸到冷青了,宇軒一個躍身將掉落下的紙箱接住,因起身太快,慣性讓他沒有刹住車,連同箱子一起撞向冷青。
宇軒這一主動,重重的將冷青撞在地上。而自己正好全身壓在冷青修長的身體上。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香味彌漫,宇軒半刻大腦空白,與冷青貼身對視著。
“滾開?”醒悟過來的冷青一把推開宇軒,迅速的起身。
宇軒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對不起,冷姐姐。”
冷青依舊冷麵地說“得了。”對宇軒剛才的主動毫不感謝。
說著把一套警察製服便甩給了他。宇軒始料未及,製服直朝他腦袋飛來。
“走。”冷青轉身要準備關門,宇軒抱著製服,跑了出去。“著是你的警號,警銜、領花”接著冷青又塞給他一包東西。便徑直自己走了。
“謝謝你,冷姐姐,請問唐偉才是誰,他是我師傅,我要他帶我去巡邏。”
冷青回聲不頭。“值班室找他。”說著指了指一樓辦公室,自己往樓上走去。
宇軒正要走到值班室門口,一個五十開外的警察帶著幾個協警便走了出來。宇軒便喊“唐偉才師傅!”
五十開外的老警察回頭看了看,上下打量這個手裏抱著警服的少年。
“什麼事?”
“你們,是去巡邏?我是你徒弟?”宇軒說。
老警察樂了“嘿,宇軒,電視上那個,我還沒有收你,你就自己對上號了。”宇軒跟著:“師傅好。”
“成,我唐偉才一輩子沒有帶過徒弟,今天收你這個關門弟子,換衣服,準備走。”
說著轉身走了出去,上了巡邏車。
宇軒急忙跑進值班室,退下衣服。
門開了,宇軒顧著快速穿上警服,以為唐偉才進來催他,“馬上好,師傅。”
“誰是你師傅。”闖進來的冷青一眼看到隻剩下底褲的宇軒,不覺耳根發紅,迅速的退了出來,不見了蹤影。
宇軒見來者是冷青,不由抱起衣服攔住上身,心砰砰直跳。
宇軒跟著唐偉才開始在街上巡邏,所謂巡邏不過是在街上轉悠罷了,四個協警都是二十多歲的小夥,沒事就說著一些黃段子子。從他們口中才得知,原來冷青丈夫一年前因公殉職了,那會他們才結婚兩天。從了以後,冷青變得冷酷,不與人交往。
巡邏車走到西河十字路口,唐偉才下車買煙去了,幾個協警趁著這會又向宇軒介紹其唐偉才來。原來唐偉才曾經是派出所長,隻是後來被賀建民取代了。宇軒想,這個賀建民安排自己當唐偉才的徒弟,明擺著就是直接將他劃到了對立麵。
這時,對麵傳來了一陣激烈地爭吵聲,宇軒尋聲望去,看到幾個城管正在圍攻一個農村老頭,老頭籮筐裏的西瓜破碎,滾滿一地。
宇軒迅速下車,跑了過去。“住手,你們這是暴力執法。”
幾個城管並沒有住手,為頭的回頭看了看,見是一個見習警察,沒有理他。繼續發號施令:“刁民,給我狠狠的打。”農民老頭滿臉都是血。
“你們這就是強盜行為。”宇軒說著,抬起雙腳跳躍起來,朝為頭的城管踹了過去。那城管毫無防備,直接被踹翻在地。
幾個城管見來了一個如此囂張的見習警察。轉身就衝了過來。
突然天空中傳來兩聲槍響。“都別動。”是唐偉才,兩手端著槍,冷靜而充滿殺氣。
“誰今天動了我徒弟一根汗毛,老子斃了他。”其他幾個協警也跟了上來。
唐偉才畢竟是經驗豐富的老派出所長,把幾個城管給鎮住了。
唐偉才命令幾個協警帶著那農村老頭去醫院,自己帶著宇軒便上了巡邏車,並告訴宇軒,他今天打的正是派出所所長賀建民的妹夫刁學民。
刁學明恨得牙癢癢的看著唐偉才帶著宇軒走了,立即給賀建民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