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告辭往回走,到了雲嬸家門口,雲嬸對二叔說:“二叔,知道我為什麼要傍晚去老楊家嗎?我就是聽說那姑娘有點問題,不是單純的鬼上身,鬼上身也就一次兩次一天兩天的事,我聽說那姑娘這毛病已經犯了一段時間了,還聽說那姑娘白天晚上像兩個人,這毛病還就傍晚的時候犯,我這才選的傍晚去,我得對項臨負責不是?!這不,還真被我們碰上了。二叔你得替項臨拿好主意,這個不是開玩笑的,剛在門外,老楊頭跟我也說了,說事先不用送定親禮,先處著,這樣的話,這門親事就是沒有正式定,回旋餘地倒是大了很多。”
“唉,雲嬸就是有主意。”二叔皺著眉頭,轉頭又對項臨說:“這你可得想好了,別想媳婦想瘋了,以後出了問題,可別怪我們這些做長輩的害了你。”
“是呀,項臨,你可要想好,這可是一輩子的事,別最後怪雲嬸這個媒人。”雲嬸也是很擔心。
“二叔,雲嬸,你們放心吧,這也不是就什麼都定了,不是還要處處看嘛,也有時間具體了解是吧。”項臨隻得安慰他們。
“小子,農村不像城市,如果你沒打定主意,以後跟人家姑娘相處的時候,可別對人家姑娘怎麼樣,到時候我和你雲嬸都不好做人。”二叔警告項臨。
“不會的,不會的,二叔,雲嬸,你們放心吧。”項臨保證說。
“怎麼樣,那女的長的漂亮不?成了沒有?”這時,何晏不知從哪冒了出來,嬉皮笑臉地湊過來問。
“滾,小孩子別什麼事都瞎問。”雲嬸罵道。
“雲嬸,那我先回去了,有機會讓項臨請你吃飯,好好謝你。”二叔說著轉身就要走。
“走幹嘛啊,晚上在我家炒喜鵲吃啊。”何晏對二叔的背影喊道。
“走開,炒喜鵲炒喜鵲,一天到晚不幹正經事。”二嬸罵著何晏,衝著二叔的背影喊,“二叔晚上在我家吃飯唄?”
“不吃了,改天,改天。”二叔說著頭也不回地走了。
“二哥晚上在我家喝酒,我們炒喜鵲下酒。”何晏對項臨說。
“回家拖地去,還忘不了炒喜鵲,沒事向你二哥學學,一天到晚什麼事都不幹。”雲嬸作勢淩空踢了何晏一腳,又客套地對項臨說:“項臨晚上在我家吃飯?”
“我不是說跟二哥出去打工嘛,是你不讓啊。”何晏不服氣。
“你這孬子,去城裏,還不被人賣了啊。”雲嬸說。
“不了雲嬸,改天我好好謝你。”項臨笑了笑,告辭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