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腳好小啊,不會是你家還像封建時代實行的裹腳習俗吧?”張逸東覺得還不轉移注意力的話,就會化身為無數狗血小說中的野獸,撲向受傷無助的女子,而全能手表恰巧又給他傳來治療接近尾聲的訊號,因此抬起頭打趣說道。
“沒,我們家的女子生來都是這樣,三尺玉足不大不小。”小四的臉上霎時升起紅霞,沒有任何殺傷力的瞪了他一眼,在張逸東問她的時候,還用力的揉捏了一下,這種輕薄太過突然,太過意外,以至於打的小四措手不及。
“今天我算長見識了,可以了,已經好了。”張逸東臉不紅心不跳的接受了小四的薄嗔,拍拍手,站起身子,示意小四可以動了。
“這樣就可以了?”小四不確信的看向張逸東,得到點頭同意,小心翼翼的扶著牆壁站了起來,隻是仍不敢走動。
如果美人如花,女人似玉的話,柳嫣則是淤泥中遺世獨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小四則像清香而又妖豔的紫色茉莉,受世人傳唱,廣而譽之、讚之、誇之。
此刻小四紫色長裙垂地,青挑的身子孤獨無助靠在牆壁,千萬姿態盡在不言之中。
“真的可以走了?”小四依舊小心翼翼,猶如蹣跚學步的嬰兒,隱隱綽綽,不敢上前。
“可以走了。”張逸東不等她內心的猶豫抉擇,突然一把抓住她的素手,往前拉去。
小四始料未及,身子向前,雙腳走動,絲毫無恙,猶如未受傷之前,活潑健康,隻是身子卻撞向張逸東懷中。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女人不壞,男人愛愛。
來者不拒,拒者不來,張逸東穩住小四,隻是兩人的身子擁在了一起。
一切順勢而為,水到渠成。
張逸東雙手拍向小四後背,安慰而又舒心。
“天下之大,皆可去得,記住,你的身後有我。”
沒有人相信命運,可命運時刻在玩弄世人,信與不信,一念之間,它不增不減,它不改不換,一直就在那裏而已。
小四本遇掙紮,可那一句“記住,你的身後有我。”不知不覺中,卻擊碎了她心中所有的防備,猶如決堤之水,連綿而不絕。
“好了,我們該去參加晚會了,我的懷裏可不安全,你看,有人還看著拉。”張逸東得了便宜還賣乖,笑嘻嘻的說道。
小四見到包廂門口不知何時站了一名女服務員,良好的服務水準使得她微笑的看著這一幕,感覺做賊心虛的小四立刻睜開了張逸東的懷抱。
“沒關係,你們繼續,我什麼都沒看到。”言罷,服務員帶著了解的眼神,關上了包廂門。
這下,小四的臉更紅了,不敢再看笑意神秘的張逸東,逃一般的率先走出了包廂。
“包廂中太悶了,我出去透透氣,你快點跟上。”
張逸東笑意越加盎然,跟了上去,拳頭緊握,心中堅定想到。
“葉家的壽宴,老子來了,鴻門宴也好,招安席也罷,我,張逸東,絕對不會是任人擺布的棋子,而是執掌命運的神王。”
命運喜歡弄人,人喜歡抗爭命運,勝利偏向於誰,誰便贏得了這場無聲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