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全能手表改造後,張逸東發現自己的全身柔韌性已經達到了恐怖程度,所以關於腰間的那股反作用力也絲毫不顧,立誌要將他一次性打倒。
周天第一擊或許預料到了,可是看著來勢洶洶的第二擊卻有點始料未及的味道,右手麻痹,左手鞭長莫及,隻能將腦袋一偏,將腦袋中最堅硬處對準避不開的彈腿。
“嘭,”
被踢了個紮實,即便周天身高馬大的,也依舊有點頭昏眼花,張逸東落地之後,兩個短步踏出,來到周天身側,腳尖對著小腿臂彎處狠狠踹去,手上同時握緊拳頭砸著他的身體,可憐的周天就一直被蹂躪,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張逸東拾起旁邊的短截球杆,神色凶狠勢大力沉的對著周天右腿砸著,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凶狠。
絲毫沒有顧及周圍人群的想法,周天的喊聲也因為一次次的下砸,氣弱蠅聞,漸漸的隻能發出悶哼聲。
周天的眼角不由流出男兒不輕彈的淚水,一串串悔恨出現在腦海“惹誰不好,為什麼要惹上這種怪胎。”
“要你報複....要你報複。”
忘記了時間,也忘記了環境,站在衛生間旁邊的李含可和陳清清不忍心再看下去,將眼睛閉上。每一次球杆落下,必然伴隨著某人的悶哼,這對於養在花籃子中長大的女生,太於心不忍了。
她們的腦海中隻有弱者才值得同情,而張逸東就成功的轉換成一位從地獄而來的冷血惡魔。
周圍也噤若寒蟬,這一幕雖然看不到太多的血腥,但是凶殘之意已經散透而出,黃洪倒是讚同的點了點頭,要想永絕後患,除了殺人一途外,就必須給敵人留下一個揮之不去的教訓。
周天的聲音趨於平靜,張逸東方才止住,臉上一片猙獰之色“來啊,你們兩個來啊。”對著謝亭楓和關山咆哮道。
看到如此慘絕的一幕,謝亭楓兩人哪還有什麼勇氣上前,沒嚇得跑掉就已經是祖宗積了八輩子德。
沒有等待多久,關山倒也痛快,首先走出來,雙手伸出,並沒有和張逸東動手的意向,兩隻手對著臉龐狠狠的甩去,顫聲道“東哥,是我錯了,不該和你作對,也不該陰洋哥,全是我的錯.........對不起。”隻要張逸東沒有說話,他手上的動作也就一直沒有停。
他想清楚了,張逸東現在不是他能惹起的,黃洪還是他介紹給周天的,可是黃洪接了個電話後,當初像周天許下的承諾現在屁也不是,關山不傻相反還是個有腦子的人,因此張逸東背後肯定有更加強悍的勢力,他惹不起,光是一個黃洪就把他嚇得夠嗆,更何況是黃洪還要巴結的人,所以現在唯有主動認錯,才能獲得原諒。
張逸東沒有管關山,橫眼一瞪,本來還在猶豫的謝亭楓看到那令人心顫的眼神,仿佛很逼屈的一般,走上前和關山一排,學著他,狠狠摔著自己臉龐,隻是神色之間逼屈多餘心服。
欲使人滅亡,先使人瘋狂。
“怎麼,還不服氣,不服氣你可以給我上,我給你機會,十年八年,以後自認為可以打過我再來找我。”
張逸東沒有心思去管這種小人物的思想,張逸東也不是那種得勢不饒人的人,如果有人和他過不去的話,他不介意給人留下一個深刻一輩子的記憶。
“我可以走了吧?”
張逸東的聲音憑空而出,好像在問人,也好像是對自己說,見沒有人出聲,也沒有要求關山和謝亭楓兩人停下來的意思,純粹將他們當做了空氣。徑直的從三子原先守著的出口走了。
市井之中,從不缺乏戰鬥,利益爭奪也好,捉奸在床也罷,隻要有欲望,必然有爭鬥,也必然有勝負。
今天,張逸東依舊勝利。
明天繼續更新六千字,嘿嘿。
又要感謝很多了,嘎嘎。臉笑得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