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外訓(1 / 2)

廣東,某山林,6月25日。

元雄用了3分鍾就跑回了別墅,回到家裏,他第一件事就是在健身房裏打沙包。

那個十分巨型的沙包在他手中好像沒有重量的布娃娃一樣,晃悠晃悠的。

不過才2分多鍾,嶄新的巨型沙包就宣布“破產”了,裏邊的沙子放肆地湧出來,直至巨型沙包空了,留個巨型的皮囊躺在地上。

“不錯,2分34秒,2米高50厘米寬兩千公斤的沙包就完了,打破了記錄。擦擦吧,老爺叫你上去。”常叔神出鬼沒地出現在健身房裏,遞給蕭雄一條毛巾。

元雄失落地接過毛巾,正準備走出健身房,想起要換掉這一身裝束,他一把扯掉假發,把假胡子撕了下來,回到房間了,換了一件清爽的名牌運動裝。那個英俊少年又回來了。傻傻的氣息轉變成了一股無形的王者威嚴。

元雄走上樓,來到父親的書房麵前,禮貌性地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書房裏,坐著元雄的生身父親獨孤莫庸和元雄之母南宮夢兒。

“爸,媽。”元雄對於自己的父親和母親可是相當的畏懼,他乖乖地低聲叫到。

“小雄,現在,你知道陳小喬是個怎樣的女人了吧?”莫庸此時英俊剛毅的臉上寫滿了深意。

元雄低頭看著地板,不吭聲。同時心裏也鬱悶:老爸老媽怎麼這麼快知道消息的……

“水性楊花,不守婦道,愛慕虛榮。這就是陳小喬。”莫庸見元雄不回答,就沉聲說了出來。

元雄的臉上閃過一層痛楚。

南宮夢兒心疼兒子,打斷了丈夫:“行了行了,別再打擊兒子了!該說正事了。”

“咳咳,小雄,你,也不小了。17歲了,到了我們獨孤家規定的外訓年齡。我獨孤莫庸身為獨孤家的家主,自然是不會包庇自己的兒子的。我承認,你獨孤元雄,是我們獨孤家難得的全能天才,但是——你還小,你不了解這個社會。你總是認為,我低調就什麼事也沒有。你錯了,這個社會,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麼仁慈。你太低調了,他們,就看不起你,任意欺淩你,侮辱你。就像你,穿工裝,騎二八,戴假發,貼胡子,扮傻子,深怕別人看出你與眾不同的地方。你,也和我們這幾十代一樣,隱居山林,暫時抹去了自己的姓氏。我們獨孤家,選擇隱居山林,並不是因為我們懦弱無能,相反,我們有的是實力,隻是我們,不想重新走入那個殘酷的,充滿競爭的社會。你獨孤元雄,是我們獨孤家,最聰明最天才但也是最窩囊的一個!

“看看你弟弟獨孤元遙,不也是抹去姓氏嗎?但人家還不是自自然然,該露相貌露相貌,該露家財露家財,一點遮掩也沒有,還不是舒舒坦坦的?小雄,別以為,低調的人都是高手,高手都是低調的人。沒有能力,就選擇低調低調再低調,有能力,就高調起來。”莫庸意味深長地看著自己的兒子,“這次,家族給你的外訓任務,就是:到聖林去,去上聖君大學,在一年之內,創造出五個成就,其中有一個就是商業界,其他的,界線不定。家族,隻配給你三百萬資金,一部奧迪百年紀念版,你所有的證書證件,其他的衣物什麼的,都可以統統拿走。如果一年之後,你沒有完成,或者——你死了,那麼,你將永遠不會出現在獨孤家的族譜上麵,懂了嗎?親人可以適當地幫你,但不是過分。去吧,去收拾東西,半把個月後,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