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味道不錯吧!”白胺逸笑道。
從小到大,這是張磊首次喝酒,以前從未喝過,因為喝酒終日頹廢之人太多,張磊為了保持時刻清醒,滴酒不沾。
這次喝了一口,給他的感覺不是那麼好喝,還不如白水。
當張磊要把酒瓶遞回白胺逸時,他搖了搖頭道:“剩下沒多少,喝光他。”
張磊也不好拒絕,接過繼續喝著,酒喝光時,他感覺頭腦有些暈暈的,不過任然保持清醒。
“想學做菜不?”白胺逸忽然問道。
張磊搖搖頭,酒後他不打算繞圈子,表達出內心真實想法,禦膳殿終究不是張磊的歸宿,借著酒勁也不怕白胺逸生氣。
奇怪的是白胺逸,他並沒生氣,隻是笑了笑,“我們廚師其實與修道一般,廚師心若不靜,就做不出上籌佳肴,每一道菜都能看出廚師的心靜,廚師的情緒影響著菜肴的美味,修道著亦是如此,修行亦是修心。”
張磊聽了似懂非懂,但白胺逸說這話。定是有所表達,靜靜聽著白胺逸講下去。
“三個月後,就是禦膳殿三年一度比試,這一次有顧希鳳掌老擔任評委。誰若能做出一道讓她滿意的菜,她並收此人為記名弟子,從此以後不用禦膳殿任職,日後若能成為內門弟子,有顧希鳳這麼一位師父,前途無量。”白胺逸說完話,目光看向張磊。
張磊神色一動,心裏對白胺逸的用意,猜出個七八。機會難得,對於張磊有些困難,半年禦膳殿生活,隻是打雜務,未曾學到廚藝,機遇不免要擦肩而過。不過白胺逸定有他的用意。
“白師傅的意思是?”張磊好奇問道。
白胺逸仰望星空,露出長久的追憶,“你身上有股熟悉的氣息,像我一個故人。這次比試我希望你能參加。”
“弟子愚鈍,什麼都不會!恐怕…”張磊知道勝算不大,畢竟方紇等人廚藝巧奪天工,又得白胺逸親傳,這次記名弟子非他莫屬,張磊不打算去湊熱鬧。
“這本解牛刀法記載各種菜肴要領,你若能參悟一二,獲勝不再難如登天,上麵刀法若能掌握,三刀並可把牛切成肉沫。”白胺逸從懷中掏出一本冊子道。
張磊微微猶豫一響,接過冊子收到懷中,急忙抱拳道謝:“多謝白師傅!晚輩還有一事不明!”
“但說無妨!”
張磊頓了頓後說道:“方師兄也得此冊嗎?”如果方紇也習會解牛刀法,那並於事無補,先學與後學,前者自然精通。
看出張磊所擔憂,白胺逸哈哈一笑,“你放心此決隻傳你一人。”
“多謝師傅,晚輩一定全力以赴。”張磊聽到這話,內心燃起曙光,身為實力最弱的一名,有了解牛刀決。或許有一絲勝算,那怕是渺茫希望,張磊也要拚一把,雖然隻是記名弟子,可長老記名弟子,在外宗地位絕不一樣,外宗弟子每月要完成宗門分配的任務,而記名弟子雖然所屬外宗,可以全心修行,不需要執行宗門任務,對於張磊來說,最珍貴的就是時間,目前最缺的也是時間。
有一點讓張磊困惑,白胺逸為何突然想到幫助他,按他所說,張磊很像他的一位朋友。
於是張磊並問道:“白師傅!你那位故人,如今身在何處,想必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吧!”張磊說完這,意識到可能提到過往,或許白胺逸的這位朋友已故,從白胺逸仰望星空的滄桑,看出這人與白胺逸關係不一般。
“以後你就知道了,我的這位朋友……”說到這白胺逸閉口不言。
以後你就知道,這話聽起來怪怪的,有幾分莫名其妙,以後難道會遇見白胺逸的這位朋友嗎?如果真是這樣,此人定是位了不起的人物,提起白胺逸或許能結交此人,張磊暗自打著小算盤。
“時候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明日起不用來禦膳殿幫忙,一心學習解牛刀法吧!”
聽到明天不用去禦膳殿幫忙,張磊大喜,整整三個月的時間,可以做好周全準備。
“多謝白師傅,”目送白胺逸離去後,他的身影與張磊心中某個身影融合,張磊平靜心神,甩開這一模糊。
返回禦膳殿,回到房間張磊感覺頭部有些暈乎,方才那酒真帶勁,張磊決定打坐吐納逼出酒勁,酒後感覺讓他不習慣。
於是乎!開始運氣吐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