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開始為莊伶玨的傷勢開始憂心,這個漂亮女孩子的命運似乎真的跟其手腕上的玉鐲聯係在一起,不然她怎會如此多災多難。
林震擔心莊伶玨的程度不亞於莊禪亭,可以林震的思緒還算比較清晰,他知道此時若是方寸大亂不但幫不了莊伶玨,反而會害死她,所以林震安慰了莊禪亭幾句之後便走向了父親和烏白二人身邊。
林仰天雖然是最後加入這個集體的人,但是因為他知識淵博所以此人已經成了烏白的左右臂,而且林仰天提出的觀點總是跟烏白所想的如出一轍,所以此人是真的讓烏白如虎添翼。
“這水嘴裏的話真假難辨,他如果是剛才才知道自己早已死了,那麼我覺得在這種情況下水怕是不敢用死亡來驗證自己身體的狀態。”林仰天看著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深處,幽然說道。
正在這時候,林震已經走到了父親身邊,所以林仰天的話他聽全了,可是林震卻有著反駁父親的想法:“狗急跳牆,我想他很有可能是輸死一搏,水深知在其挾持了莊伶玨之後,他的立場就是我們的敵人,既然落在我們手中同樣不得善終,那麼換做是我,我也不願意做俘虜,這就是水的一把賭局。”
烏白聽完了林家父子給予的不同觀點後歎了一口氣,然後他笑了笑,說道:“你們說的都沒有錯,但是最好是能將兩者綜合一下,那水的狡猾程度我們都小覷了,他肯定早就發現自己的身體出現了異常,這一次他確實痛下賭注,可是這種行為也算是在篤定之上進行的,現在水的的確確是贏了我們,想必待其整理好狀態後一定會暗中給我們使絆子,大家還是小心為妙。”
說完,烏白轉頭看了一眼林震:“伶玨的情況怎麼樣?”
林震聞言搖了搖頭,然後他語氣沉重的對林仰天和烏白說說道:“伶玨的傷勢怕是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嚴重很多,烏白這一次我們可能要放棄計劃原路返回了,我擔心莊伶玨等不了我們大家……”
林震沒有把話說完,烏白便徑直走向了莊禪亭,當他來到這對難父難女身邊後什麼安慰的話都沒有說,而說的竟是一些鐵石心腸的話:“莊禪亭,你信得過我?如果你相信我,那麼我就會在安全時限內爭取辦完我們此行任務。”
莊禪亭沉默了一會,然後他跟個婦人一樣淚眼婆娑的拉著烏白的手:“烏白,你說過,你會救伶玨的。”還沒說完莊禪亭就已經泣不成聲。
烏白不是一個煽情的人,他將莊禪亭的愛女心切看在眼裏,可是烏白依舊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且冷臉相對:“天雄,可能要辛苦你了,伶玨交給別人我不放心。”
烏白的意思眾人算不明白,林震他們一個個自身難保更別說烏白指望他們來保護莊伶玨了,所以接下來的路就由龐天雄背著莊伶玨。
“烏白,那上麵止不住還有我們需要的東西,難道你就這麼放棄了?”鍾淩見烏白指揮眾人往黑暗邊緣的一個洞穴走,她便上前道明了自己的想法,畢竟這麼離開肯定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