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烏白口中的故事後,所有人都覺得周圍的溫度直降了好幾度,徹骨的寒冷讓他們不約而同的將腦袋往衣領裏縮,對於龐天雄的遭遇眾人十分同情,但是說到對方的幸與不幸,在場所有人都沒有辦法評估出一個準確答案。
而林震對於龐天雄的故事雖然同樣抱有同情心態,但是此時的他卻是蹙起眉峰看著烏白。
“怎麼?有話對我說,看你都快把自己憋成茄子了。”烏白看著林震樣子笑了笑,問道。
沉默的林震確實沒有想到烏白竟然還會開玩笑,但是正是因為烏白一反常態的表現讓他覺得對方一定會敷衍自己:“烏白,我覺得有些奇怪,為什麼在你身邊的人或者事都是不可思議的出現,我現在倒是覺得什麼石人、血咒還不及你的故事吸引人,你準備什麼時候給我們講講你的故事?”
雖然林震整個說話的語氣裏並沒有敵意,但是所有人多少還是聞到了微不可察的火藥味。
“我的故事?”烏白說出這四個字的時候神色中赫然出現了驚愕之色,他似乎對林震的問題也來了興趣:“如果我有故事的話,我可不希望自己的醜事被別人知道,所以你還是別對我的事情感興趣,怕你失望。”
烏白的欲蓋彌彰讓林震的好奇心平添至巔峰,但是從一開林震就知道烏白是塊茅坑裏的石頭,脾氣又臭又硬,想要知道他的私事,那將比登天還難。
就在林震知趣閉嘴且將目光轉向窗外之際,林震突然從車窗的反光中看到龐天雄似乎正在看著自己,而對方看自己的目光中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隨後的幾天裏烏白走走停停,而在停下來休憩的時候他總是和龐天雄避開眾人‘竊竊私語’著什麼,看這兩個人神秘的樣子,林震的心裏難免泛起了嘀咕,林震覺得這沒有釁起他族,就已經出現事在蕭墻的狀況了。
兩方人馬在這十天裏沒有出現正麵接觸,至於鍾淩等人總是跟烏白他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所以不管是烏白,還是林震都覺得能有這風平浪靜的十天絕對是一件好事,畢竟進入山林以後誰也不知道自己帶的槍支彈藥夠不夠用,雙方似乎都明白太早交鋒似乎並不是一件好事情。
“淩姐,那個病秧子已經帶著他的人徒步進入山林了,如果我們不盡快的跟上,那麼一旦對方進入無信號的區域,那麼我們就徹底跟他們失聯了。”獨自上前探情況的土在回到車裏後,就急忙將自己發現的情況如實稟報,在他看來烏白他們此行的目的地不明,所以一旦他們將烏白跟丟,那麼自己這隊人很難在叢林裏重新找到烏白他們的蹤跡。
不過鍾淩倒不擔心土所說的情況發生,她知道烏祈做事一向縝密,如果他想要甩掉跟蹤者,那麼自己也不會在十天裏跟著烏祈來到浙江。
“大家把東西都背上,但是你們要記住我的話,不許傷害烏祈還有那個年輕小夥子,先生還指望這兩個人幫他辦事,都聽清楚沒有!”一身迷彩軍裝的鍾淩聲色俱厲的發表著出發前的號令,隊伍裏除了她自己一人以外全部都是來自太陽神殿教的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