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葡萄幹’似乎聽不懂莊伶玨的話,隻見它再次將匕首拔出遞給了她,此時此刻,莊伶玨欲哭無淚,她隻能接過匕首心裏暗罵著烏白:“好你個冰塊,竟然騙我,說什麼匕首辟邪,可是這廝對匕首確實情有獨鍾。”想到這裏莊伶玨被氣的七竅生煙叫苦不迭,激動之際她差點將那匕首插入自己的腦袋。
這一來二去,雖然生命暫時不會受到威脅,可是莊伶玨知道林震還在流血,時間非常寶貴,再加上自己眼下也沒有興致跟一個死了上千年的屍體玩這種無聊的遊戲。
就在這時,那幹癟的‘葡萄幹’突然麵露異狀,莊伶玨心裏咯噔一下,難道對方遊戲玩膩了準備解決了這個‘玩具’?事實並像莊伶玨想的那樣,因為那活屍猛的收回了腦袋,然後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合著對方真的是在逗我玩?莊伶玨心裏不爽道,不過很快她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要知道送走這麼一個討厭的家夥可是值得慶祝的事情。
“林震,你堅持一會,我這就把地道打通,要不你先睡一會。”莊伶玨一邊對林震喊道,一邊她拿起了閑置好一會洛陽鏟繼續向上挖掘。
時間分分秒秒的流逝,當莊伶玨把通道完全打通以後,她第一時間將林震的匕首伸出洞穴,在從刀刃的反光上觀察,那刀車已經越過了洞口並且駛遠。
因為在挖掘的過程中,莊伶玨盡量將刨下的泥土壓在身下,所以當她回過頭準備叫林震的時候才發現整個通道呈現斜坡向上的狀態。
“林震,快點,我們可以離開了。”可是莊伶玨的話卻沒有人應答,一種不好的感覺在其心裏冒出。意識到情況不妙後,莊伶玨慢慢的向後退,她不會丟下林震不管不顧。
當莊伶玨可以看到發現對方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時候心頓時涼了半截:“林震,你別嚇我啊,你這是怎麼了?”
好在林震的意識還沒有消散,隻見他抬起頭疲憊的看著莊伶玨,然後從其唇齒之間摩擦出了幾個字:“好疼,好累。”
“林震,你聽我說,你要堅持住,隻要你跟我出去,我們就得救了,你不能丟下我不管啊。”說話間,莊伶玨已經泣不成聲了,她明白林震此時受到多麼大的苦,那觸目驚心的傷口對誰都是致命的,更別說在這麼一個環境裏受傷。
可是自己的鼓舞對於林震來說沒有作用,因為林震已經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在流逝:“伶玨,告訴烏白,一定要要幫我救我爸,我可能要留在這裏了。”說話間,林震微微一笑。
“不準你說喪氣話,我還沒有答應做你女朋友呢!你跟我出去,我們在一起,好不好。”莊伶玨的話已經變味了聲聲乞討,她願意也不能夠丟下林震,意識到對方已經放棄,莊伶玨繼續說道:“好!你不走我留著陪你,我的命反正已經搭進去半條了,我不在乎最終自己死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