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塵土消散以後,林震第一個上前查詢烏白的情況,好在那烏白體力驚人,眼下他還是咬緊牙關將身體固定在半空之上。
可能是周圍震動感消失了,也可能是巨石落下的轟鳴聲沒有了,當烏白睜開眼睛的時候,這個石板機關已經被徹底的破解,而烏白再次回到地麵後,他的狀態還真的神似工地出來的搬磚員。
“你沒事吧?”林震見回到地麵上的烏白一直揉著胳膊便關心的詢問著。
可是烏白似乎並不領情,隻見他走到莊禪亭身邊說道:“這個地方與之前大不相同,我覺得這個墓本身就是一個獨立的機關。”
聽聞烏白的觀點後,莊禪亭也點了點頭,回答道:“這個老坑確實與眾不同,我記得我爹帶我進來的時候並沒有見到過什麼壁屍,而且那一次的經曆雖然凶險,可是一路上我們也沒有撞見什麼機關啊。”
莊禪亭一邊說話,一邊回憶著第一次進墓時的畫麵,那一次他們是從自挖的盜洞裏進來的,至於當時他們到底處於墓穴的哪個位置,莊禪亭就不太清楚了,而眼下看這個洞穴的規模還有機關,眾人都明白此穴的麵積絕對不小。
這進墓連一個小時都不到,他們已經接連遇上了好幾件詭異事件。
“這個地方怕是跟一般的古墓不一樣,首先從它的風水上來看並沒有什麼獨特之處,可是整個墓穴的入口卻是別有用心,單說是那踏陽而入的先提條件就已經說明墓主人也是個懂行的。”說話間,莊禪亭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繼續說道:“閨女,怪爹爹貪心連累了你,這個地方如此可怕……”
話未收音,莊禪亭的心再次被揪動,莊伶玨見父親觸景傷情便走到對方跟前打著哈哈:“爸,你別在自責了,我現在的生活很好,再加上……”說道這裏,莊伶玨趴在父親耳邊小聲嘀咕著什麼,而她的臉也紅了起來。
莊老爺子聽完女兒的心事也樂嗬起來,他的目光時不時的落在林震的身上。
正在大家原地休息的時候,一聲輕微的鼾聲隨之響起,眾人一怔隨之望去,隻見那剛剛還威風凜凜的烏白此時正靠在一塊石板上呼呼大睡。
“他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在加上今天這一整天烏白都是一人挑大梁,我們就讓他好好休息一會吧。”看著烏白安睡的樣子,莊禪亭心裏也是說不出滋味,究竟是多累的狀態才能讓烏白在‘戰場’上睡著?
“莊叔,我看烏白的臉色不是很好,他不會身患什麼病吧?”林震看著麵無血色的臉,林震擔心的詢問莊禪亭。可是莊禪亭哪裏知道烏白的事情,在他的印象之中烏白好像一直呈現一個貧血患者的樣子。
林震見大家似乎都不太關心烏白的情況,他便走到了烏白跟前蹲下身子摸了摸對方的脈搏,然而讓林震吃驚的是烏白的脈搏跳動似乎比一般人要慢了許多,按照醫學常識來說這種情況的人基本處於半休克狀態。
“怎麼回事?”林震心裏嘀咕著,他不明白精力旺盛的烏白脈象怎麼會反饋出一種病怏怏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