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純?純純不在家”,蘇墨和右月折騰了一番功夫才找到了蔡純父母的家,但卻得到了蔡純不在家的消息。
“她去哪兒了?”,右月顯得十分焦急,要是真如自己所想,之前的謀殺是為女孩沈陽複仇,那麼蔡純也可能是下一個目標。
“她說去感謝之前救過她的什麼教授”
“沈教授?”
“沒錯,好像就是什麼沈教授”
聽到蔡純母親的回答,右月轉身就回到了車上,又是一路狂奔,差不多半個小時,他們才來到了沈文安的住所。
按下門鈴,大門一開,直到右月看見蔡純才微微鬆了口氣。
“右月警官?”,看見右月和蘇墨,開門的蔡純明顯感到很驚訝。
“進來坐吧”,沈文安聽見蔡純的聲音也走了過來。
“好”,右月笑著應了一聲,和蘇墨一起進了屋。
屋裏挺幹淨,桌上的飯菜已經剩下不多,看來是剛吃過晚飯。
“警官這麼晚過來,是有什麼事嗎?”,沈文安為右月和蘇墨各自倒了杯茶,坐到了對麵。
“也沒什麼事,我們是來找蔡純的”
“找我?”
右月轉頭看向蔡純,“我們去過你家,你母親說你在這裏,我們就過來了”
“哦,上次跳樓多虧了沈教授了,這不現在手還沒好呢,我也過意不去,就過來謝謝他”
“沒事”,沈文安笑著搖了搖手,“王飛醫生都說過了,也就還要大半個月的時間就好了”。
“那也是我的錯,要不是…”
“蔡純”,右月打斷蔡純的話,“跟我們回趟警局吧,有事要問你”
“回警局?我可沒做違法的事…”
“我沒說你做違反的事,隻是…”,右月的話被電話鈴聲打斷,接聽電話,右月的神情立馬嚴肅,“什麼?”
“怎麼回事?”,等電話掛斷,蘇墨開口問道。
“是張陽的電話,他們在天台找到了聶鬆,可是,他出事了?”
“現在他們在哪兒?”
“醫院!”
“沈教授,麻煩你就讓蔡純先在你家呆著,一會兒我會讓警員過來接她去警局的”
“好”
安排好蔡純,右月和蘇墨再次開啟奔跑模式。
等到了醫院,紀言也已經回來了,而聶鬆,正在搶救。
“怎麼回事?”,右月看向張陽,開了口。
“我們在天台發現他的時候,他也被套上了木偶,四肢釘死,跪在地上,地上全是鮮血,眼睛被一根細針生生穿透,靠在望遠鏡上,那現場,實在太慘烈了”,張陽說著,一回想當時的場麵就一陣膽顫。
“他身上沒別的傷?”
“沒有”
“那就奇怪了”,右月感覺似乎不太對勁,“凶手為什麼沒殺他?”
“可能是我們去的太快,他還沒來得及動手”
“應該不會”,一旁一直沒說話的紀言開了口,“他的身上也沒有刻上數字,我感覺,凶手應該並沒有想殺他,因為他四肢被釘的部位和之前兩個死者有些不太一樣,這次凶手好像故意避開了大動脈,所以聶鬆才沒失血過多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