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尷尬中透著一絲絲跋扈。
孟江早就見怪不怪,咳咳兩聲打斷:“都特麼閉嘴好吧?沒看到我朋友在?”
“得,市長公子發話了,不吵不吵,今天是來消費的,走走走,去看看新上市的妞什麼品質。”
在這裏,在這些人眼中,金錢,女人,權力,從來都是順其自然。
張揚已經領教了幾分了,口無遮攔,肆無忌憚,幾乎就是他們的代名詞。
而隨後,沒打招呼的那兩個,也先後找張揚做了自我介紹。
不過張揚隻是對搶先過來招呼的那二代說了一句,也是實話實說:“我隻是個醫生。中醫。老爹是工薪階級,老媽也是工薪階級,怎麼了?”
如果不是那貨非得問,張揚還不會說,說這個幹嘛?毫無意義。
或許對他們而言有意義,這不,後麵還沒來得及打招呼的家夥,幹脆話也不說了,直接轉移話題:“今天貌似有擂台賽,孟子,你那邊人手帶齊沒?”
孟江笑著說道:“馬上就到。”
那人點點頭,嘿嘿一笑,“那就行,今天市長公子帶頭,不拿個第一也不像話不是?可別讓哥幾個嘲笑你啊!”
有說有笑的進了正場,燈紅酒綠的夜色便有每天醉的不省人事的高富帥或是白富美買醉。
夜夜笙歌,甚至有的人玩的嗨了,全無底線。
氛圍,可以讓一個矜持的人放下自己的矜持,氣氛主宰著這個圈子的人的分類。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話自然是沒有多少水分的。
隻不過這頭,張揚聽著,孟江他們說著,說的都是自個幾乎插不上嘴的話題,所以倒是顯得有點形單影隻了。
而且孟江的這幾位身份懸殊不大的“哥們”,表麵上對自己輕言細語,其實有天運子傳承的張揚何嚐體會不到他們一臉笑容的麵皮之下,隱藏著的那股濃濃不屑?
主要是張揚懶得去理會罷了,說比資本,行,你們家世顯赫比不起。
但是說到自食其力,小爺就算不仗著天運子傳承,還頂不上你們這幾個花花枕頭?
張揚想入非非,別有一番樂趣。
欣賞著歌舞升平喧鬧的夜場,脫衣舞娘放肆的賣弄風情,歡呼聲,雀躍聲,此起彼伏。
孟江忽然停下腳步,笑看著張揚,“楊醫生,想玩什麼,你盡管開口。”
張揚笑了笑道:“隨意。不過出賣底線的事我不幹啊,我很潔身自好的。”
“哈哈哈!潔身自好?楊醫生你就別吹了吧,這年頭破個處都他媽初中比比皆是,你還潔身自好?你可別磕慘我們了啊!”
聽這話,張揚也是沒有任何情緒顯露於色,不過他沒想到,今天這幾個不討喜的富二代還不算少。
馬上就又來了一撥。
就當孟江身後傳來一陣“爽朗”非凡的笑聲後,幾個模樣放縱不羈要多不羈有多放縱的公子哥,大步流星的結隊而來。
他們眼神無一不是盯著孟江看的。
本以為這夥又是孟江的哥們,無奈張揚下一秒就不這麼認為了。
因為他真切的感受到,孟江的情緒有了一些波動,兩隻手不自然的收緊,卻還是在對方領頭一個斜劉海的一看就是狂放太子黨的家夥,伸出手的那瞬間,也同樣遞出了手。
“陸東生,你怎麼過來了?”
孟江率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