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著她的哀求,忽然從衣袖裏拿出了一包點心,遞到了她的手中。“蠢貨,拿去吃吧!”
季流蘇急切地扒開了油紙,拿著裏麵的小點心就快速吃了起來,邊吃邊誇獎道。“這個很好吃的樣子,壞哥哥你為什麼會嫌棄呢?”
她記得他昨天吃的就是這種糕點,隻不過他吃了沒幾口,就不再去碰它了,這是為什麼呢?
“本王的事情要你多管,連吃的都堵不上你得嘴了嗎?”他不是討厭吃,而是吃得太多,已經反胃了。
他曾記得這是她最愛吃的小點心,自從她跳下山崖以後,他每日都會讓人準備一份她最愛吃的點心,擺在自己的身旁。
每吃一口,他似乎就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所以,連他的舌頭有時候都會忽然麻痹,嚐不出任何味道。
季流蘇開始吃得很快、很急,後來她就漸漸慢下了速度,好像大有拖延時間的意味。
“蠢貨,吃飽了嗎?”他講話的口氣略有些猖狂和急躁。
季流蘇倉皇的點了一下頭,然後又找著其他的借口道。“我吃飽了,但是我還沒有沐浴呢……”
她話剛落下口,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抱起了她,大搖大擺地來到了昨晚的溫泉池裏。
“為什麼還要來這兒?會不會被別人給發現啊?”季流蘇對昨夜的經曆心有餘悸,她甚至是閉著雙眼,緊緊地抓住了他的衣服。
他慵懶地勾唇譏誚道。“放心,她不會突然出來打攪我們的興致。”
他早就讓慕楠時刻看守在孀花身邊,也隻有慕楠才知道他的真實狀況。
所以她要是敢隨意踏出屋門一步,那慕楠一定也不會放過她的。
“可……可我真的好害怕,你能不能……”季流蘇壓抑地抖動著小身板,心底裏的慌亂和恐怖已經達到了極致。
她對昨夜的那番折磨,深感畏縮和焦灼。
她好怕……好怕會再痛暈過去。
“怎麼?又想找借口,還是想臨陣退縮?”他一雙墨眸蘊著幾分放肆和陰森。
季流蘇結結巴巴地往他的胸膛裏拱了拱小腦袋。“我……我沒有……找借口,隻是、隻是你能不能輕……輕點。”
“嗬!你竟然還命令起了本王嗎?”他嘲諷地將她“砰”的一聲,丟進了熱乎乎的溫泉池裏。
頓時,季流蘇冒出了腦袋,抖了抖臉上和頭上的水花兒。
瞪大眼睛,看著他剝了衣服以後,慢慢走到了她的身前。
這次,她借著月光,可以很明顯地看清楚昨晚讓她痛不欲生的那個東西。
“好醜……”她不由得再一次說出了實話。“我……我不行!”
這次會不會要了她的命啊!
但是她還想活著找到自己的大寶寶呢?
不想……不想就這麼被痛死呐!
“你還說你不想臨陣脫逃嗎?”他走一步,季流蘇就後退一步,直到她退無可退之時,她才抵著他的腹肌,可憐巴巴道。“我……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