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有力氣了!”忽然,他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她身後。
季流蘇驚詫的抖動了一下身子,立刻嚇得要把衣服穿回去,卻被他阻止道。“疼嗎?”
毫無波瀾的語調裏,含著幾分張狂和晦暗。
就像是他的所屬物一樣,他有命令的權力和擺弄。
他的手心很軟,並無什麼繭子,他輕輕地揉搓著她肩胛骨那塊深深的牙印,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似的,他靜靜地站在她身後,緩緩審視著銅鏡裏敏感和脆弱的季流蘇。
貌似在等著她的回答。
“我……我。”她有些把握不準地閃躲了一下眼神,不知該說真話好,還是假話。
萬一又不小心碰觸到了他的逆鱗,那她肯定還要接著受一些處罰。
因而,她猶猶豫豫地思考了很久。
都始終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
“你昨晚不是向本王求饒了嗎?怎麼,又給忘記了。”他輕嗤的嘲弄著,還用食指慢慢劃著她脆嫩而又軟滑的雪膚。
一路向下,還頗有趣味似的,漸漸讓季流蘇整個身子都在輕顫,卻不敢有所反駁。
“本王問你話呢?疼還是不疼?”他似乎很喜歡她的輕微顫抖。
季流蘇僵硬了一會兒,才硬著頭皮道。“疼!”
“疼?有多疼?告訴本王。”他不僅劃到了她的胸前,還更加得寸進尺,季流蘇突然抱住了他的胳膊,低聲道。“很疼……很疼。”
“很疼,是嗎?”他冷冰冰地薄唇,輕輕蹭著她的耳垂,還是很強硬地忽略掉了她的掙紮,頓時,季流蘇顫顫巍巍地渾身發抖,尤其是她一雙腿,忍不住的夾緊了一下。
但她卻死命的咬著嘴唇,就是不發出一絲喊叫。
“本王問你現在呢?是疼,還是舒服?”他不顧她的僵硬。
季流蘇痛的不禁掉出了眼淚,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本王在問你話,難道還讓本王重複第二遍嗎?”他又突然麵目獰惡地用剩下的手,掰過她的腦袋。
將她淚打濕了的臉頰,湊近自己的眼前,惡狠狠道。“本王會像噩夢一樣纏著你,你這輩子,哪怕生生世世,本王都絕不會放開你。”
季流蘇懵懂無知地邊哭邊看著他忽陰忽晴的神色,她不明白……
為什麼?為什麼?他總是要這樣對自己?
她到底做錯什麼了?
他突然一雙手都放開了她,用手帕擦幹淨手指上的粘液以後,警告道。“本王告訴你,本王的毒要解上七天七夜為止,所以,你可千萬別想著再亂跑。況且,本王說過,再跑就打斷你的腿,你忘了嗎?之所以現在不對你動手,是看在你還算聽話的份上,要是把本王惹急了,本王相信你肯定會一天比一天更難過。”
季流蘇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以後,才趴在梳妝台上大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