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時間很短暫,顧三焱和孫建勇、李碧華剛剛適應過來就已經結束了,顧三焱的拳腳功夫總算是學了個皮毛,當顧三焱問龐連青自己的功夫達到什麼程度了時,龐連青說以顧三焱現在的練功程度對付個把女流氓應該不是問題了。
收拾東西準備離開時,顧三焱給明嘉懿打了個電話,問她自己要不要再去見文慶祥一麵,或者是打個電話說聲再見,明嘉懿說最好先打個電話問問他有沒有時間,不然貿然登門的話可能遇不到人,畢竟文慶祥很忙。
掛斷明嘉懿的電話,顧三焱還是很愁,自己給文慶祥打電話怎麼說呢,難道就說我想見見你,你有時間嗎?這貌似自己比文慶祥還牛逼,不行,不行。顧三焱一手拿著手機在屋裏不停的走動著,想著這個電話該怎麼打。
一大早,靖誌樓的總經理張曉風就到文慶祥家裏彙報工作,將三個檔案袋放在了文慶祥書房的書桌上就離開了,吃完早飯,文慶祥沒有急著去上班,因為星期天一般都是安排一些私下的活動,或者處理一些非常緊急的文件。
文蕭蕭端著一杯茶進入了文慶祥的辦公室,放在文慶祥左手邊的塑料墊上,坐到了文慶祥辦公桌對麵的椅子上。
“爸,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這三個人的考察結果怎麼樣?符合條件嗎?”
“你什麼時候開始關係這些事了?你是想問顧三焱怎麼樣吧?”
“爸,你這可是冤枉我了,咱們家的事你早晚還不是得傳給我,而且我也聽你的話放棄讀博士開始工作了,所以我是想先了解了解我將來戰鬥的戰場和戰友嘛”。
“嗬,說的冠冕堂皇的,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思,再說了,你那博士不是已經開讀了嗎”。
文慶祥就是不搭她這個茬,他知道文蕭蕭最想知道顧三焱這一周的表現如何,更主要的是想知道顧三焱在這幾天有沒有找女人,找了幾個女人。
知女莫若父,文蕭蕭還真是這麼想的,當初到華江市初次見到顧三焱的時候,被明嘉懿擺了一道,死活央求文蕭蕭救個場答應做顧三焱的女朋友,事後文蕭蕭也隻是當作一個玩笑罷了。
但是隨著對顧三焱的了解,特別是顧三焱受傷以後,文蕭蕭也去醫院看過他幾次,覺得這個人還挺有意思,但是顧三焱真正的進入文蕭蕭的心裏是在顧三焱和明嘉懿一塊到她家裏的那晚開始的,因為那晚文慶祥喝了不少酒,送走二人之後文慶祥趁著酒勁斷斷續續的說了當年的情況,說了顧三焱的父親現在還在監獄裏服刑。
文蕭蕭這才知道這個顧三焱的父親對自己家是有恩的,而顧三焱這些年孤苦伶仃的生活狀況也引發了文蕭蕭的無限同情心,所以這種情感說不清是感情還是感激,反正顧三焱的形象在文蕭蕭的心裏越來越清晰,越來越牢固,時時刻刻都想知道他的消息,想知道他在幹什麼。
“在職的能和脫產的一樣嗎?老爸,我這可都是受你的影響哦”。
“行,你的犧牲我記住了,給,這是他們三個的檔案,自己看吧,學曆越來越高,人也越來越聰明,素質也越來越高,但是我的內心裏卻是越來越不安”。
“為什麼,爸,提高這個隊伍的素質不是你一直努力的方向嗎?”文蕭蕭一邊接過父親遞過來的檔案袋一邊說。
“目標是提高隊伍素質,適應新的形勢,但是現在社會變化越來越快,我感覺自己快要跟不上形勢了,而且新吸收的人員時間短,對我們這個隊伍的認同感和歸屬感一時半會沒有那麼強,很容易被拉攏腐蝕,那樣的話我們可就功虧一簣了”。
這三個檔案袋裏裝的就是顧三焱、孫建勇、李碧華在靖誌樓的全部活動情況,以及各位上課的教授對他們的評價,甚至是他們的私下談話都一句不落的記錄在紙上,而這些記錄此刻就在文慶祥的辦公桌上。當然,他們三個不會知道,這是絕密。
當文蕭蕭打開顧三焱的檔案袋時,她心裏想,一周的時間一共是六個晚上,我允許他找過三個女人,超過三個以後決不理他,雖然心裏恨得牙根癢癢,但是這個規矩她早就知道,雖然她沒敢問過父親是不是也在那裏找過女人,但是她明白這樣做的意義,那就是把協會成員打造成百毒不侵的反腐戰士,敵人想給你的協會會加倍的給你,並且比敵人的好一百倍。
可是讓她知道一個自己有好感的男人去找了別的女人,她心裏還是有止不住的嫉妒。
文蕭蕭沒有看顧三焱別的記錄,直接打開了住宿記錄,而在陪宿一欄中居然是零,沒有一個女人來找過他,他也沒有要過什麼女人。這怎麼可能呢,這麼好的機會,這麼多的選擇,他居然沒有動心,肯定是裝蒜,文蕭蕭心想。
於是接著查住宿記錄裏麵的洗澡頻率,有的男人可能會通過洗冷水澡來降低自己的欲望,但是記錄顯示顧三焱每次都是洗的熱水澡,而且還邊洗邊唱歌,床墊傳感器記錄顯示呼吸正常,心率正常,睡眠正常,沒有輾轉反複的跡象,甚至在床單和衛生間裏沒有發現過**的痕跡和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