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琳在廚房門口靜靜的看著呆呆的宋文星,心裏有無數個未知小老鼠不停的攪動,但是她不敢去打擾宋文星,倒不是懼怕她的淫威,而是因為她太好奇了,宋姐難道喜歡上了一個小自己二十歲的小年輕,不會吧,這年頭都是什麼口味啊。
吳文妮收拾完溫慶洲的辦公室後約莫著溫慶洲的也該來了,於是從櫃子裏拿出一盒極品鐵觀音,用小竹夾子夾出十多粒,放在洗淨的玻璃杯子裏,倒上大概五分之一的水,拿起杯子來回晃了晃,保證每粒鐵觀音都均勻的被水衝洗過,然後將水倒出,又向杯子裏倒入九十度的開水,不一會,室內竟有了淡淡的茶香。
不一會,溫慶洲滿頭大汗的進入了辦公室,吳文妮趕緊上前遞過用涼水泡過的毛巾,裏麵半幹不幹,所含水分正合適。室內的空調使人感到涼絲絲的。
溫慶洲拿起桌子上的紅色電話開始撥號,吳文妮遞過剛剛泡好的茶,但是溫慶洲沒有接茶杯,倒是一手拉住了吳文妮的手,稍一使勁就將這個檢察院一枝花拉進了自己的懷裏,吳文妮坐在溫慶洲的大腿上剛要起身,但是溫慶洲使勁的按住她不讓她起身,她隻好順從的坐進溫慶洲的懷裏。
這時候電話接通了,吳文妮更不敢動了,這是規矩。溫慶洲左手拿著話筒,右手伸進吳文妮的上衣裏,不停的摸索著,隨著溫慶洲動作的加大,吳文妮胸前的形狀也是不斷變化,而且她的臉開始一片一片的潮紅起來。
“喂,胡主任,我是溫慶洲啊,你老起來了嗎?”媽的,廢話,都幾點了還不起。
“哦,小溫啊,剛剛起床,年紀大了,身體不行了,這大清早的,什麼事啊”。
“哦,沒什麼事,就是你前幾天安排我的事,我已經辦完了,對,讓我給打發到地下室看檔案去了,你放心,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出不了事”。
“好啊,我會給方書記彙報的,辛苦你了,等哪天方書記有時間了我叫上你聚聚”。
“那敢情好,謝謝胡主任提攜”。
“溫檢言重了,改日見”。
直到溫慶洲放下電話,吳文妮才敢動彈。象征性的掙紮了一下,就徹底倒在了溫慶洲的懷裏。
“寶貝,那三個家夥都到位了怎麼樣?都到位了嗎?”
“應該都在上班吧,三個家夥沒一個好東西,除了色狼就是人販子”。
“哦?這話這麼說,他們怎麼你了?”
“他們敢?隻是背後亂嚼舌頭,討厭,最可氣的是那個顧三焱,居然還把我明碼標價,隻值二十萬,幹哥哥,你說我值多少錢”。
“二十萬?”溫慶洲一聽來了勁,忙問到底怎麼回事。
吳文妮就把聽到的一五一十的複述了一邊,聽的溫慶洲的眉頭越來越緊。吳文妮嚇得都不敢說了。
“寶貝,替我辦件事”。好久溫慶洲悠悠的說道。
“什麼事?”
“給我盯緊了這個顧三焱,每天向我彙報一遍他這一天的情況,無論幹什麼,事無巨細”。
“哦,好吧”。
“正事忙完了,也該忙忙我們的事了”。說完,溫慶洲的大手就從吳文妮的裙子下擺處溜了進去,吳文妮嬌喘連連。
“不行啊,現在上班呢,中午好不好,溫檢,中午我來找你”,吳文妮一邊掙紮一邊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