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浴缸裏任水不斷地衝著自己的身子。
覺得這樣好像脫離了苦海一樣。
“該死的!你到底在裏麵做了些什麼?你趕緊給我出來。”那個女人到底在裏麵做什麼?!都呆了一個小時了。
難不成……
他瞪大眼睛,想到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那個丫頭該不會想不開。
該死的。
他連忙衝到臥室裏拿出鑰匙,把浴室的門打開後,看到了柳滿兒愜意地躺在浴缸裏,享受著。
閉上眼的滿兒睜開眼後,驚嚇地盯著站在浴缸麵前的裴毅軒,他一臉的怒氣衝天,到底幹什麼了?!
“你在做什麼?!”
他質問。
“我泡澡,難道不行嗎?!”她撇開臉,不想看到他那張臉。
似乎看到她十分不爽的模樣,那還不如不見他那張臉。
“泡什麼澡。一泡就泡一個小時。”
突然,她的手被他拉起。
“看看你,這樣造孽自己,你的皮膚要讓水泡爛才高興嗎?!看看,都成什麼樣了。”他氣急敗壞地對她凶著說。
可她卻毫無所謂地說。
“那又管你什麼事情。我隻是你覺得毫不相幹的一個人。”
火氣促使他生氣地說:“是,沒錯,你隻是一個毫不相幹的女人。你愛怎麼泡就怎麼泡吧!要爛就爛到透徹吧!”
門一甩,裴毅軒氣憤地走出浴室。
留下一臉無辜的柳滿兒在浴室裏。
他走後,她傷心地掉下眼淚。
沒錯,對他來說,真的是毫無相幹的人。
要不然,他怎麼能夠這麼無情地走掉。
連看她一眼都不看。
她知道,自己對他而言,真的是一點也不重要。
比不上絲朵兒那個女人。
一點也比不上。
她就在這人煙稀少的地方逃也逃不出去。
隔天,他已經穿好衣服,站在她的麵前,警告:“乖乖給我呆在這裏。我剛剛已經派人將你的母親調到另一間醫院治療了。你放心,你母親的病我會安排好醫生替她照料。”
“好好的,為什麼要調另一家醫院,要是我母親突然不適應,該怎麼辦?!”那裏有易仲飛照料著,最讓她放心了。
可是,裴毅軒竟然把母親調到另一家醫院去了。
這樣,怎麼讓她放心得了。
“你是在擔心見不到你的情郎,對吧!”他一眼就能夠看出來,這個女人是舍不得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