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盤和趙嬌嬌幾人現在都被關在了軍醫營的籠子裏裏了,這一會兒幾人不像是喪屍也不像是人,反而都陷入了昏睡,倒是像是能量用完了的樣子。
不單是這幾個被觀察的人陷入了詭異的暫時安靜裏,觀察著的人同樣也是陷入了某種安靜中。
空氣裏似乎彌漫著一種尷尬的氣氛。
當然這種尷尬的感覺是衛執幾人為自家衛少感覺的。
當事人的幾個可是沒有這種感覺。
衛幽隻是往後靠坐在營帳後的桌子邊,單隻胳膊靠在椅背上,兩隻深深的眼睛隻是若有似無的看著明涴涴。
陳竇青則是站在衛幽的後麵的人群裏,看著衛幽然後再看看明涴涴。
明涴涴則是看著籠子裏被關的幾隻。
直覺告訴她,這幾人的變化是和當前進城的關鍵所在。
記憶同樣也模糊告訴她,這個橋段似乎是記不清了,隱約知道陳竇青的水係也快出現了。
明涴涴隻是皺著細眉在思索,對於衛幽陳竇青幾人的視線反而倒是沒太在意了。
李厚繼並不知道這裏麵的幾角關係,他關心的隻是科學院的陳醫生幾人能不能從這幾個新變異的人中得到有利的線索。
對於明涴涴這個第一反應過來觀察到會變喪屍的小女兵很是值得盤問一下。
隻是到底是衛家這邊的人。
李厚繼心裏思索了一下,如果能把這小女兵給挖到自己家這邊來,不是更有利於以後在基地裏的發展?
說不定能知道更多關於喪屍的線索。
對於以前知識就是生產力。
現在則是誰知道和了解更多關於喪屍的事情才是第一生產力。
李厚繼長相很是官派氣勢,濃眉大眼,國字方臉白麵無須,即使是在末世裏依然收拾的幹淨體麵,說話音調也有一股氣揚揚的官方磁場感。
“剛才看你的槍法很是不錯啊,以前練過?叫什麼名字?”
依照李厚繼末世前的身份,自然而然的就這麼問道。
“蘇晚,以前跟未婚夫學過”。
明涴涴看著籠子裏陷入昏睡的趙嬌嬌和賈盤幾人,對於李厚繼屈尊降貴的詢問,顯得有些清淡。
李厚繼接觸到的都是女軍人,倒是沒有覺得很奇怪。
隻是覺得仿佛眼前的女孩本來大概不是這樣的。
聽到她提到“未婚夫”三個字,衛幽本來在桌子上時不時敲著的食指微微的停頓,抬眼看了過來。
這三字有種重量。
以前他在明涴涴的心目中的確是除了父母自己想要生活在一起的人。
相對於明涴涴,李厚繼對於那個能教出這種手腕力度還有這種槍法的男人很感興趣。
“哦?那你未婚夫現在在哪?“
“不知道,大概死了吧。”
明涴涴軟糯的嗓音有種清淡的飄散。
聽在衛幽耳朵裏很是不是滋味。
這種明涴涴對於他之前的粘度和現在的清淡的反差,讓他做好了心理準備也有點接受不及。
”咳咳“。
衛幽清了下嗓子。
李蘭逸饒有興趣的看過來。
看來她恨三哥呢。
李蘭逸看的出來,陳竇青也感覺的到。
她站在衛幽後麵,嘴角有些輕鬆的微微揚起。
對於幾人之間的微妙氣氛,李厚繼自然是沒有察覺到的。
他隻是有些惋惜的應了一聲。
接著詢問道:“她們這幾人是為什麼變成喪屍呢?”
對於這個問題連軍醫都無法解釋,科學院的科學家們也都在收集研究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