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推辭笑嘻嘻道:“都是霍團厲害,把陳竇青罵的啞口無言,連著火係那邊的人也覺得她們是沒有道理的,隊長您看到沒有,陳竇青灰溜溜的走了呢,我看回去後,那些人肯定不會再巴巴的喊著青爺青爺的了”。
小然不齒道:“既然是位爺,就別搞那些當麵一套背地一套,我看爺的大氣她沒有,小家子氣倒是不少,和咱們這些靠輸出水,苦哈哈的水係的人爭來爭去,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她算什麼爺啊,一個不知所謂的女人”。
霍盤哈哈笑道:“小然不愧是經常點評別人的人,這點評很到位啊”。
小然以為霍盤是說她經常愛在背後議論人,有點不好意思的低頭。
“對了,你說這次的事是那個空間係二番隊的新來的蘇晚她讓你過來告訴我這些的?”
小然精神奕奕的道:“不是,我不是認識空間二隊的趙嬌嬌嗎,是趙嬌嬌過來說是蘇晚說的”。
“那還不是一樣”。
霍盤疑惑道:“我們和那個蘇晚並不認識,她為什麼還特意的來幫我們?”
“我看她好像對陳竇青似乎很了解,知道她以前的舊事”。
“剛才看到沒有陳竇青臉都綠了,被氣的”。
霍盤肥肥的手拍了拍胸口。
如果不是在軍隊裏,當麵的話,她還真不敢這麼和陳竇青那個女人這麼的對嗆,看著陳竇青那眼裏的火,這個女人絕對殺人都不眨眼。
大概人和喪屍在她眼裏是沒什麼區別的。
小然也奇怪道:“是啊,如果認識陳竇青,為什麼不去找她呢?”
霍盤抬起胳膊把自己剛才炸開的頭發撫好:“也許是跟我們一樣看不慣陳竇青呢,熟悉的人不一定是朋友,也許是敵人呢”。
對於不認識的蘇晚和討厭的陳竇青之間的關係是什麼樣的,霍盤並不是很關心。
她這麼一抬起胳膊,才驚呼一聲:“哎呀,我的胳膊怎麼腫起來這麼高!”
“該死的臭女人,砸人這狠勁,真他媽的重”。
小然也驚呼的替霍盤揉了揉:“哎呀,隊長這都腫起來這麼高了,一把槍都要把胳膊給砸的差點斷了,隊長咱們不能跟陳竇青算了,起碼去督查隊裏告她一個私自對戰友動手的狀,這可是傷害自己人,是重罪,讓督查隊的人往上報,也許咱們家衛少就能知道陳竇青不是個什麼友善的人了”。
霍盤吹著自己的胳膊,看著越來越紅腫,都開始發紫了。
心裏對陳竇青真是恨的很:“就是要告她,她憑什麼打我啊,她算哪根蔥,你們去看看督查隊的人在哪,我們等會就去找他們分隊,我這胳膊上的傷就是證據”。
“剛才在這爭吵的話大家都是聽到的,明明就是陳竇青這個女人仗著她異能高一點在衛少麵前能說的上話,仗勢欺人,把我們這些普通的生活係番隊的人都不放在眼裏,這口氣我要是咽下去,我就不是霍盤”。
“是,隊長,我們支持你”。
周圍的水係的人都對著霍盤安慰道。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