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醫護兵進來把被李淩用打的在地上哼哼的那名異能者給抬了起來送了出去。
剛才李淩用在帳篷軍營裏彰顯他的蠻橫和威風,衛幽眼神一直都是放在外麵遠處的,對這帳篷裏的殘暴似乎沒有看到。
此時會議桌上重新回歸正經要題,衛幽從遠處收回了眼神,隻是眼神掃過身邊的人。
衛執站在警衛營的末尾,立即低頭示意明白,跟著醫護兵抬著的擔架出了帳篷。
兩名醫護兵隻是普通的列兵,衛執抬手讓他們暫時先停下,兩名小兵對望望,即使是衛家的軍官,但是沒有異能的醫護兵原本就是軍人,自然對衛執這種末世前就已經軍職很高的軍官有著天然的敬畏。
立即聽令停了下來,並且避開,暫且站在遠處了。
衛執半蹲在這擔架前,查看了下這名風係異能者全身上下的傷。
李淩用是名等級不低並且以前就有功夫在身的人,這般發著狠的踢打,應該是傷到肺腑內髒了,看著這名異能者痛的臉都變形了。
“叫什麼名字?”
衛執雙手指夾開這名異能者的上麵衣衫,沒有紅紫的外傷在皮膚表麵,看來這內傷還是挺嚴重的。
陳淵在帳篷裏被李淩用給毫無道理的揍的憋屈,現在看到又是軍隊的軍官過來問話,心裏早就已經很不滿了,冷著嘴道:“賤人的卑賤名字不值得長官記住,更不值得您聽到,免得汙染了您這麼金貴的視聽”。
衛執看了看這名風係異能者倔硬的神色,笑道:“還挺有骨氣的”。
看到這名異能者又是冷傲的抬頭,衛執的笑臉和冷臉之間無縫轉換,冷著臉不屑:“不是照樣會告饒?”
這句話似乎戳到陳淵的痛,受到的傷都沒有這種痛。
他紅著大眼眶,微微瞪突了眼珠:“我隻是個風係異能者,專門用來逃跑的技能,在堂堂李五少麵前能幹什麼!除了可憐求饒,我能打的過他嗎?!”
說到這全部的憋屈都爆發了:“傳我來說是問話,這是問話?這是嚴刑拷打吧?我做錯什麼了,作為第一個探路的探子去給你們看喪屍的情況,努力的回報宋盟對我的知遇之恩,我回想起來了,可是卻遭到那個李五少的毆打,我被這樣不公平的對待,甚至都沒有功獎,我能怎麼樣,我不是照樣得求饒得受著?”
陳淵這麼一番吼叫,似乎把憋屈給散發了,又無力的躺回了擔架上,把頭扭到一邊,不想再和衛執在說話。
他在叫:“醫護兵,剛才你們大少不是說送我去軍醫那,快點過來”。
衛執抬手,示意讓醫護兵再等一會。
醫護兵過來的腳步頓住,又轉過去了。
“看來你對你們宋盟還挺崇拜的,你覺得他對你是知遇之恩?”
“那剛才在帳篷裏為什麼對你被打無動於衷?”
“他隻是想擺脫李淩用對他的懷疑而已”。
本來不打算再搭理衛執的這名異能者,猛地扭過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