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遠叫道:“小白,你是猴子,怎麼吃肉呢?”
“你才是猴子,你全家都是猴子。我吃肉怎麼了,我還喝酒呢……”小白大叫道,說著便拿起那個剛才放在大鍋裏的酒壺,仰頭喝了兩口。
“哎呦……你這還有酒,怎麼不早拿出來,來來來……給我也喝兩口,”子遠說著,也不管小白願不願意,就一把搶了過來,灌了兩口。
“你給我留點,”小白跳起想搶回酒壺,著急地直嚷嚷。
“好酒”子遠用袖子抹了一把嘴,暢快的大聲道,“這是葡萄酒吧,外麵可很少有,你哪得來的?”
小白搶回了酒壺,就抱著死不鬆手了。
子清一聽是好酒,他本就是愛酒之人,立馬腆著臉,哀求似的說:”小白,給大哥喝兩口怎樣?”
小白眼睛打著轉,猶豫再三,然後不舍地說:“最多兩口哦……”
子清接過酒壺,喝了兩口,頓感一陣順暢,叫了聲:“好酒!”
小白立即從子清手裏搶過酒壺,生怕他再多喝似的,還心疼地說:“這是最後一壺了,要省著點,喝完就沒了。”
“這酒以前有很多?都是哪來的啊,不會又是‘借’的吧?”子清聽出言外之意,問道。
“我從地下挖到的,那裏原來可能是酒窖,後來不知道怎麼被埋了,有一次我追兔子,鑽地洞時發現的。那裏麵可都是好酒,不過這幾年都被我喝光了。”小白壓低了聲音,似有點遺憾地說。
子清一聽是這麼回事,也就沒了興趣。
兩人一獸繼續享受他們的大餐。
開始他們還用筷子刀叉,吃的比較斯文,可越吃越感覺不過癮,便把這些都扔在一邊,直接用手,大快朵頤。
烤肉消滅幹淨,就連骨頭都沒浪費,全被小白給嚼碎吃了。兩人一獸又把一大鍋湯吃的一點不剩,鍋都被小白舔幹淨了。
三人吃飽喝足,就如死豬般躺在了地上,一動都不想動。
“小白,你一直住在那片林子裏的嗎?”子清躺在地上,懶洋洋地問道。
“是啊,我有記憶開始,我就一直住在這裏的。”
“那你有父母嗎?”子遠問道。
“我連自己是什麼都不知道,哪知道自己有沒有父母?我有記憶時,我身邊隻有一堆石頭,就是先前我放在鍋裏的那些。”
“石頭?對了,那五顏六色的石頭是礦石嗎?看起來還挺漂亮的。”子清想起先前看到的石頭,好奇地問道。
“五顏六色的石頭?在哪?”子遠一下子跳了起來,驚叫道。
子清看子遠神色異常,便直起了身子,好奇地問道:“五顏六色的石頭有什麼問題嗎?我就堆放在牆角了,難道那是什麼寶貝?”
子遠忙跑了過去,蹲下身,撿起了一塊,仔細地觀察了一番。他手中的這塊隻有小孩拳頭大小,色彩絢麗,還散發著淡淡的幽光。子遠的手有些顫抖,喃喃道:“是了,這就是了……”說著,他還好似想起了什麼,立即將左手食指放入嘴裏,輕咬了一口,然後滴了滴血在石頭上。石頭接觸到血,頓時光芒大放,刺的人睜不開眼,少頃,光芒卻隱入了子遠的眉心。子遠愣了會兒,而後便是大喜,大笑不停,嘴裏還念叨著:“哈哈哈……真是老天保佑啊,老天保佑……哈哈哈……這種好事都能讓我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