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舅,當年那群追我爹的人,是誰?”葉夕從腦海中清醒過來,雙手攥著拳頭,低著頭,舔了舔嘴唇,如果從小就看葉夕長大的話,就會知道,葉夕舔嘴唇的時候就代表著他真的認真或者生氣了。
柳拓望向葉夕,他知道,噬魂已經把當年的場景,呈現給了葉夕,他搖了搖頭,“你過早的知道這些,對你不好,等你實力變強到我認為可以告訴你的時候,自然會將當年的全部事告知於你。”
葉夕點了點頭,但是緊握的拳頭卻一直沒有鬆開,這是要一雙小手握住葉夕的拳頭。
“哥,相信柳爹說的吧,雖然不知道你看到了什麼,但是你現在還有我們呀!”柳婉甜美的一笑。
那一笑,如旭日東升,春風輕撫這萬物,好像連花兒都因此綻放的更美,帶給人無限的希望。
“謝謝你,婉兒。”葉夕漸漸鬆開緊握的拳頭。
“好了,快把這個納戒也認主吧,天色不早了,帶你們去吃飯,順便給你買兩件衣服。”
不知不覺中天色已近傍晚,眾人也確實一天都沒有進食了,葉夕接過納戒,滴血認主後,發現納戒裏麵是一片黑漆漆的空間,大概是9米乘9米的容量。
幾人出了家門,先是去服裝店買了幾套合身的衣服讓葉夕換上,畢竟他之前的衣服太慘目忍睹了。
先是試了一身綢子衣服,葉夕換好之後,讓眾人眼前一亮,之前的衣服破破爛爛不說,還小了好幾號,而這一身顯得葉夕正值青春年少,氣質俱佳,活脫脫的像一個大家族出來的貴族少爺。
“老舅啊,我穿布衣穿習慣了,這個料子穿在身上不舒服,感覺怪怪的。”葉夕瞄了一眼這件衣服標簽上的價格,說道。
“那你再挑選一套布料的吧。”柳拓哪能不知道葉夕的小心思,趁著他進去換衣服,把這一套綢子長袍打包了起來。
幾個人走在街上,這回葉夕一身布衣,少了之前的華貴,卻多了幾分樸實,更加顯得精神幹練。
“這是小石鎮最大的酒店了啊!”葉夕跟著柳拓進入了一家酒店,心道,他突然想到之前一次在這吃白食,被暴打了的場景,渾身一顫,但轉念一想,現在是和老舅一起出來,便又有了底氣,挺起了胸膛。
“幾位客官吃點什麼?”店小二殷勤的遞上來一壺茶水,突然看到葉夕,厲聲道:“小乞丐!今天又來吃白食是不是,信不信。。。”
話還沒說完,便覺得有幾道冰冷的的目光向自己射來,一道來自柳拓,而另一道則是柳婉。
葉夕此刻卻笑吟吟的,“過去那麼久的事了,就別提了哈,我都說了等我成為了絡士,錢都會還給你們的,別著急是不是。”
沒等小二接話,柳拓一抬手,一張絡銀卡落在小二的手裏,卡上繪著精致且複雜的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