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卻是個十七八歲的姑娘,一身大家閨秀的打扮。
片刻工夫,張堂便將菜盛到了盤中。
“夫人,是這樣嗎?”張堂向婦人問道。
婦人點點頭道:“不錯,你隻聽了一遍就能做到如此自如,的確不簡單。你記住,焯、炸、炒這三個步驟,要連續操作,一氣嗬成。特別是焯和炸,時間要短,火力要大。”
“多謝夫人,晚輩記住了!”張堂恭敬地向婦人拱手道。
旁邊的姑娘從懷中掏出手帕遞於張堂:“張大哥,趕緊擦把汗吧!”
“哎!”張堂接過手帕,衝著那姑娘微微一笑。
就在這時,婦人不經意扭頭,看到了窗外的鍾無稽與陳鬆。
她臉色微微一變,對張堂道:“我們有事,就先走了!”
張堂與那姑娘微微一愕,婦人也不解釋什麼,拉著姑娘便匆匆離去了。
此時,張堂也發現了窗外的鍾無稽,他走出屋子詫異道:“鍾公子,您怎麼來了?”
鍾無稽嗬嗬笑道:“好久不見張大哥,閑來無事便來看看你!”
張堂興奮道:“鍾公子來的正好,今日我學了一道新菜,讓我給您露一手!”
鍾無稽擺手道:“今日就不麻煩了,後天是念恩的百日,大家要在永和樓聚一聚,到時候再嚐你的拿手菜吧!”
“好咧,後日您就瞧好吧!”
“對了,剛才那兩個人是做什麼的?”鍾無稽問道。
“我也不知道!”張堂搖搖頭。
“你也不知道?”鍾無稽瞪大了眼睛,“這怎麼可能呢?”
“鍾公子,我可沒有瞞您,我真的不知道!”張堂解釋道,“永和樓開張那天晚上打烊時,我正準備去休息,她們二人便找到了我,夫人說是要和我比試比試廚藝!”
“後來呢?”鍾無稽來了興趣。
“我答應了,我二人連比了三場!”
“結果呢?”鍾無稽追問道。
“結果我一場也沒贏!”
“啊?”
鍾無稽與陳鬆麵麵相覷。
張堂是永和樓的第一廚,他的廚藝在潞州極有名氣,竟然三場都輸了。
這婦人也不簡單。
張堂見鍾無稽不言語了,以為他不相信,趕忙解釋道:“鍾公子,我說的是真的,夫人的廚藝要遠遠高過我。從那時起,每隔幾日,夫人便會來為我指點一二,我從她那裏學了不少東西!我也問過幾次她的來曆,可她卻執意不說,到現在我也不知道她們究竟是什麼人,但我能感覺的出來,她們對我並沒有什麼惡意!”
“她們是什麼人不要緊,隻要沒有什麼企圖便好!”說到這裏,鍾無稽笑著打趣道,“不過,我看得出來,那小姐對你很不錯呀!”
“鍾公子,不是這樣的!”聽了鍾無稽的話,張堂的臉忍不住紅了起來。
“是不是這樣沒關係!”鍾無稽一本正經道:“張大哥,不是我說你,你年紀也不小了,看看人家楊珂兒子都抱上了,你也得抓緊了。這樣吧,這位姑娘我讓人去打聽打聽,若是真合適,我們就光明正大請媒人去向女家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