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昏暗的酒吧裏麵,韓傑用自己嘶啞的嗓子唱著李聖傑的《癡心絕對》。
想用一杯latte把你灌醉,好讓你能多愛我一點,、、、、、、、、、、、、、、、、、、、為你落第一滴淚,為你做任何改變,也喚不回你對我的堅決,、、、、、、、、、、、、、、、、、、、直到那一天你會發現,真正愛你的人獨自守著傷悲。
可是當韓傑吵完這首歌的時候,喉嚨已經快冒煙了,拿過擺在桌上的酒杯,猛的灌了下去。
“帥哥,唱得很有感情喲,不過這杯酒好像是我的。”一個打扮得很風sao的女人對著韓傑說道。
韓傑把酒杯丟了過去,看了一眼眼前這個女人,看起來是有幾分漂亮,但是韓傑沒有興趣,這樣的場景韓傑見多了,這種女人韓傑見過很多,也shang過很多,但是韓傑今天對於女人沒興趣,當然別誤會,他對男的更沒有興趣。
韓傑是這家地下酒吧的歌手,長得倒還是挺帥的,該怎麼形容這種帥氣呢?
180修長的身高,臉的輪廓如刀削般,那一雙攝人心魄的眼睛,和精致的鼻子,在加上有點蒼白的皮膚,本就是王子般的形象,再加上那詭異的藍發和那雙孤傲的眼睛,足以迷倒花,粉,蝶一片片的,(注:花:花癡一般的女子,見到帥哥盲目的貪戀。粉:粉絲一樣的狂熱型女孩,見到特好,特帥,特有型的男子時瘋狂的癡迷。蝶:蝴蝶一樣貪完的女子,這朵花上停停,那棵草上站站,寧可玩過一千,不肯放過一個的女人。)這就是現在的韓傑,身邊的女人從沒有斷過,可是韓傑對於女人就是不感冒,一般情況就是女人主動送上門,有的甚至還死纏爛打,可是每一個女人和韓傑交往不到一星期,你就會發現韓傑身邊又是另外一個女的了,韓傑*嗎?不,不是的,韓傑每次都是被人甩,為什麼呢?窮,是每場戀愛失敗的最大原因,韓傑在酒吧上班的工資也就隻夠自己每頓吃方便麵的了,對於女人要求的昂貴化妝品,韓傑隻能說:對不起,我買不起。而每一次換來的就是女人的白眼。所以今天的韓傑對於這個女的有點厭惡,甩開那個女人搭過來的手。
冷冷的說了一句:“現在我就去給你從新要一杯。”女人被當眾掃了麵子,心裏和冒火。
對著韓傑吼道;“裝什麼清高,你不過就是一個做ya的,在老娘麵前裝什麼清純呀!”這話從女人的嘴裏說出來怎麼感覺變味了呢?
韓傑知道在這裏自己不能發火,如果和1ff8客產生糾紛,估計老板會炒了自己,那樣的話不但丟了工作,更丟了繼續唱歌的機會。我忍!
那女人看到韓傑沒有說話了,在朋友麵前挽回了麵子,有點得意洋洋的看著韓傑。
“我就說嘛!當ya就要有當ya的覺悟。”
韓傑在那我忍,我就是忍者神龜,但是女人也是貪心的,就像在chuang上jiqing之後還想要一樣。
“我說這位帥哥,你今晚怎麼收費呀!”女人得寸進尺的說道,說完便贏得了朋友的大聲怪叫,像是在呐喊助威一樣。韓傑現在隻想離開這裏,不然他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衝動得把這女的幹掉。
“說夠了沒有?”韓傑終於說話了。
“沒有,你個垃圾你想怎麼樣嘛?一個賤ya子。”女人現在已經得意忘形了,她忘記了一件事,韓傑在其他人眼中是ya不假,但是她忘記了,ya也是個男人,不是那聽話的充氣wawa,韓傑暴怒,拉過女人就是兩巴掌,雖然韓傑不打女人,但是韓傑覺得自己打的不是女人,而是在這裏哄哄的豬,不,應該是穿著人的衣服的母豬。女人被這兩耳光給打傻了,驚恐的望著韓傑,此時的她才發現,眼前這個顯得有點瘦弱得男人是那麼的充滿男人味,原來女人有嚴重的被虐傾向。韓傑也知道自己做得太過火了,甩開女人就像外麵走了。
“李姐,你等著我們去幫你揍那小子一頓。”一個長得相當猥瑣的男人對著女人說,誰知道天生異變,女人拉過猥瑣男的臉就是一巴掌。
“揍,揍你個tou呀!本小姐就喜歡這樣有型的帥哥,你快點給我滾。”原來女人不單有被虐傾向,還有虐人的傾向。那猥瑣男就隻有悻悻的走開了。
韓傑走出了酒吧!心中感覺很煩悶,從晚上八點開始就在酒吧裏吼著歌,現在都開始餓了,為什麼呢?韓傑的晚飯隻有一包方便麵,而且作料韓傑還存著的,留著做明天早上吃饅頭的湯,韓傑的日子要精打細算的過,不然這一個月又要挨餓了,韓傑的生活過得相當糾結,所以韓傑的眼中充滿了憂鬱和傲氣,生活過得如此落魄,卻從來不向任何人開口幫忙,這份傲氣恐怕比朱誌清還牛吧!因為朱先生是不吃外國的救濟糧,但是韓傑連祖國的救濟糧都不要呢!接下來的時間裏,韓傑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裏,迷茫的望著城市的紅燈綠酒,想當初自己也是在這裏浪費著生命,現在終於為自己的理想而努力,雖然韓傑的生活過得很不好,但是韓傑卻過得很有意義,以前的韓傑每天隻知道玩樂,家中也算得上財力雄厚,所以以前的韓傑就是一個痞少,除了殺人不做而外,其他事情他都做了,當韓傑自己都覺得厭煩了這種生活的時候,韓傑選擇了離家出走,放棄了原來所有的一切,離開了自己那個富有的家,沒有要任何人的幫助,在這座陌生的城市,走出了一片很小的天地,但是韓傑卻沒有後悔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