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未見,你倒是漲了不少的本事。居然也能夠的去樓裏喝的這般的醉。未近你身便就能夠聞到你身上的那股酒味。”

青下站在距離生禾三步之遠。微微皺眉瞧著醉的迷糊的生禾。生禾坐在墨綠色的長廊邊上,癡癡的笑著。麵上卻是含情脈脈的模樣。隨手的抓起了裙角把玩在了手中,又低頭下去看自己的手中的裙角。突然的又抬頭笑,笑意更深。放手了裙角,站了起來,直直的朝著青下走了過去。青下默默的看著走一步晃三晃的生禾紅著臉的來到了自己的身邊。再去看生禾的眼中彌漫著一股子的說不清楚的東西,看的容易的讓人心中覺得熱騰騰的。在看生禾傻笑了幾聲,緩慢的抬起了自己的手,撅著嘴,微微皺眉的瞧著青下。卻又莞爾一笑,將手放了下來。又走了幾步轉了身,輕輕的倚在了青下的肩膀上,和青下並排站著。生禾的三千發絲中一縷落在了青下的手背上麻麻癢癢的。青下沒得別的動作,隻是也隨著靜悄悄的站著。聽得生禾說話。生禾笑了一聲。眼中朦朧氤氳模糊的沒有焦距。

“分明的是我的夫君來著。怎麼還能夠的摟著別的姑娘笑嘻嘻的呢?你看看笑的跟頭豬一樣。一看就知道是個已經發情了的豬。不過卻又是個生的好看的發情的豬。你說說,要是真的很喜歡你的表妹,你直接的跟我說了罷了。大不了的,我為你們兩個疼的地方,讓你們可以好好的恩愛去。可是,可是,有為什麼非得的那天晚上的跟我睡在一起?難道是不知道和一個的生的如此好看的男人睡在一起上是多麼的煎熬?”

聽了大半天的青下算是大概的聽出來了生禾的心裏想法了。原來是看著自己和表妹在一起的難受了。又細想生禾的話中的那個自己睡著是多麼的煎熬。又一想起那日夜裏生禾是睡得如此的香,叫了幾聲都叫不醒。哪裏的是見得多麼的煎熬?

突然一巴掌拍在了青下的臉上。青下一眨眼,默默的轉動眼珠看著一隻白嫩嫩的手正拍在了自己的臉上。青下的臉上直覺的發痛的厲害。再去看罪魁禍首,正在挑著眉的看著自己。那雙眼睛明亮完全的不像是剛才的那個氤氳了眼神的姑娘。任誰看都會覺得麵前的姑娘無比的清醒啊。再去看姑娘的,姑娘微微一笑,突然靠近了自己,在自己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青下皺眉,一把的將生禾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拔了下來,剛想要的去問問生禾到底是想要做什麼的時候,旁邊的姑娘卻像是突然之間沒了支撐,軟糯糯的癱在了自己的懷裏。僵硬的低頭看姑娘,滿臉的猥瑣的笑,緊閉著眼睛,還是不是的吧唧嘴一下。青下哭笑不得。騰出來一隻手捏了捏生禾的臉,直到在生禾的臉上捏出了一個的紅色的印記才罷休。又默默的看著姑娘無奈的歎了口氣。打橫的將姑娘抱起朝著原來的生禾房間裏走了去。

而剛才才見過秦函正在院子中尋找喝醉了生禾的瑾兒滿臉的呆愣的看著青下抱著生禾朝著生禾的房間去了。雖然那青下的臉上是一臉的嫌棄,但是卻又是分明的在嘴角看到了一絲的微笑。瑾兒無奈的歎了口氣的追了過去。

已經完全睡下了的生禾相比較之前的情形完全像是兩個人。不吵也不鬧不做任何的刺激的動作,隻是安安靜靜的抱著自己的被子睡覺。瑾兒在側為生禾掖了掖被子,抬頭去看青下的時候卻是滿臉的憂愁。

“王爺,這可怎麼好?月爾小姐可是不能夠見到小姐的。若是讓小姐留在這裏的會不會月爾小姐的病情會變嚴重?還有皇上那邊可是不知道小姐已經過來了。”

青下瞧著生禾的模樣,眼神溫柔不少:“隻要不去月爾的屋子裏,是見不到的。至於皇上那邊,等會我會派人回話讓皇上安心。在這裏睡一晚吧。”

說罷,便不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屋子裏。

生禾做了一個的夢,夢裏倒是簡單。自己還是和青下成親了。隻不過是自己是夫君,而青下倒是娘子。那娘子扮相美得很,一顰一笑的引得周圍的人無數的羨慕和驚歎。而那病懨懨的邵月爾是一個的病懨懨的公子,滿臉的淚水和不舍的望著青下。而青下快過了所有的人朝著自己走來。又朝著自己做了一個的吻的姿勢。那姿勢煞是撩人。然後一步一步的朝著自己走來。走到了自己的身邊,小鳥依人的依偎在了的自己的肩膀上。然後自己笑的很是得意的伸手捏了捏青下的臉,一把的摟過了青下的腰,撐著微風走在了眾人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