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似乎的感覺有什麼的不對勁。從前的時候開玩笑這的時候說這些的話的,瑾兒都會生氣的捶胸頓足的,怎麼今日的這般的安靜?生禾緩慢的睜開了眼睛,默默的低頭看隻手,微微一頓,在微微抬頭去看來人。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生禾噌的一下子蹦了起來,吃驚的看著出現在自己的麵前的青下。青下麵色淡定的坐在了方才生禾做的地方,專心的揉著自己的手:“難道王妃每次見到本王的都要這麼的驚訝?這驚訝的到底是驚喜還是,驚怕?本王尋思著最近總是見不到王妃的身影,因而隻能夠的自己來見王妃。”
生禾麵上閃過一絲的不自然,又默默的想著剛才自己還拿著那隻手放在了不該放的位置上,頓了頓,假裝麵色淡定的默默的坐在了另一個的椅子上,距離青下五步之遠,抬眸又是微笑:“王爺這是說的什麼話?我之所以的離開的,不是為了給你和表妹的一個的空閑?畢竟王爺已經和表妹數年不見。如今這一見的自然是有著很多話要說的……”
“安寢吧。”
青下突如其來的一句話,使得生禾呆愣了。總感覺的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麼的問題了。再去看青下的那張的認真臉,好像再說這是真的一樣。青下站了起來,朝著生禾走去,一步兩步三步四步五步,然後停下彎腰將生禾騰空抱起朝著床邊走去。生禾更加的驚愕,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但是又是確確實實的存在的。青下身上帶著一股子的淺淺的桃花香味沁入鼻。小心將生禾放在了床邊上,又為生禾脫下了鞋子。轉身吹了紅燭,脫了外衫,躺在了床上。動作無比的熟練。窩在床的裏麵的生禾愣了許久,還是沒得回神。兩個人板板整整的躺在了那木質床上枕著同一個的枕頭,卻是兩個人之間還能夠的睡開一個人的空位。生禾頓了頓,睜著眼睛努力的想要從黑暗中看到什麼,哪怕是個的簾子也好。也是奈何夜色深重,伸手不見五指。生禾手心裏開始冒冷汗,身上上下都有一股子的不自在,心中總感覺得焦急不安。生禾皺眉,蹭的一下坐了起來,動手開始脫衣服。青下在黑暗之中看著生禾的動作,微微皺眉,但是也沒得出聲。直到生禾將外衫脫下並且的疊好了放在了一側的才能夠的稍微的心安的躺了下來。算是好了很多。強迫著自己閉上眼睛睡覺。可是沒有紅燭實在是睡不著,翻來覆去翻來覆去。
“怎麼,睡不著?”
生禾頓了頓,微微皺眉:“倒不是,隻不過是……”
話沒說完突然被一個的力道拉了過去,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感受到了青下的胸膛滾燙的溫度,臉瞬間紅的不成樣子。幸虧,幸虧是在晚上。要不然的豈不是自己的一世英名的毀於一旦?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之間心裏感覺舒坦了好多,沒得那股子的麵對著黑暗的緊張感。怎麼說呢?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這種的恐懼感?孩童的時候全家慘遭滅門隻留下了自己一個人。那個時候的皇後覺得可憐的於是帶進了宮中。宮中的人倒是勢利的不少,縱使有著皇上皇後娘娘的庇護還是有的不少的人都看自己不順眼。尤其是那些的什麼的小皇子。想著還是那時候的自己太過於單純,竟遭了詭計,自己一個人被縮在了一間類似於冷宮的地方,到處都在彌漫著木頭腐爛的味道,地麵更是潮濕的無法形容,並且時不時的還會有老鼠類的小動物的出現。
在所有人都在躺在一張幹淨的床上,蓋著暖暖的被子,身邊燒旺了的火爐暖了整個的屋子的時候,自己卻在一個充滿了汙穢的地方心驚膽戰了一夜。
生禾睡得並不安穩。時不時的還會囈語。青下卻是有著滿滿的耐心,醒來皺著眉的溫柔的拍著生禾的背,直到生禾再次的睡著。若是沈琦知道青下這般的有耐心的應該是會驚訝到下巴都掉下來吧。還記得那一年的,沈琦和青下的在一處的青樓裏看妓子舞。結果那妓子故意的朝著青下的摔了去。青下反應敏捷的閃了開來,那妓子的自然而然的扭傷了自己的腳踝,於是便在一側的哭。沈琦以為青下會上前去安慰妓子,誰知道的,青下是去了,隻不過是並不是為了安慰妓子,而是直接的將那妓子扔了出去。
後來幾個人聚在一起的時候,無意之間提起了這件事情,沈琦滿是好奇的拉過了青下,笑的很是溫和的去詢問為何的要這般的溫柔,青下卻是溫柔微笑含情脈脈的看向了身邊因為老是做不好刺繡而皺眉眼看著就要撕了那手帕的小娘子。
他說,我欠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