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十天之內,舞弊案鬧得越來越凶,首先是主審此案的吏部員外郎馮雍被爆在審案其間與嫌疑人鄭群本是同年,私交甚厚。雖然後來證實此時為子虛烏有。不過案情確實越來越撲朔迷離。盯著那幾位秀才的校尉傳過來的消息讓周仁有些喪氣,這些天那幾個秀才一直呆在客棧閉門不出。仿佛任外麵天塌地陷也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姓王的富商除了偶爾到秦淮河去放鬆,放鬆,別的時候就一直呆在家裏,連家裏的下人都很少出門。
周仁感不由得懷疑自己的判斷是否正確,幕後黑手到底跟這個姓王的商人有沒有關係。
這天周仁正坐在百戶所的大堂想事情,就有校尉來報:“有人上門拜訪。”周仁迎了出去,看著門外穿著雨過天晴色長袍頭戴濮頭的年輕男子。正是自己穿越以來認識的第一個損友,張子揚。周仁連忙上前將人請到大堂。看著眼前的張子揚周仁一時不知道來意,雖然原主與張子揚關係要好可是周仁自己實在與張子揚沒什麼來往。
想到這裏,就聽到張子揚對著周仁道:“本不該打擾鳳儀,隻是聽聞鳳儀此次參與偵破科舉舞弊案。”小弟是在無法才冒昧前來。”看著眼前的張子揚周仁頓了頓道:“子揚兄何苦與我外道,你我相交一場能幫忙我自然傾力想幫。”張子揚見周仁滿臉真誠。不由得謝了又謝。然後從自己身上掏出一個信封,遞給周仁道:“這是昨天有人送到我家門房的。”周仁看了看收信人的確實張子揚的父親,現任南京禮部侍郎張文衡。待周仁打開信箋隻見裏麵寫道:“請張大人明察秋毫,吳峰鄭群雖然不曾科舉舞弊可二人實乃奸邪之徒請大人明察秋毫
仔細查證。”
周仁挑了挑眉看著張子揚隻見張子揚苦著臉對周仁道:“事關重大,家父知道我與鳳儀交好才讓我把此信交於鳳儀。希望鳳儀能查明此案真像。”看著告辭離去的張子揚。周仁不由得陷入沉思,背後的推手到底是誰。為何如此大費周張定要至吳峰與鄭群於死地。這所謂的奸邪之徒到底是什麼意思。周仁翻來覆去的看著書信。希望能從上麵發現一點點線索。
忽然周仁發現這封書信上的子跡似曾相識。就是一時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裏見過。
這時被周仁安排去盯梢的校尉回來稟報。姓王的富商昨夜又去了秦淮河。秦淮河,周仁眼睛不由得睜大。拿起旁邊桌上的信,他想起來了這封信的字跡和如意坊的盼兒姑娘的字跡一模一樣當初和張子揚一同去見看盼兒姑娘。拿副墨竹圖上的落款和這封信的字跡一模一樣。這樣這些線索就完全說的通了,姓王的富商為什麼總是往秦淮河跑。
想到這裏周仁立即命令楊風和鄭騰帶著錦衣衛去捉拿那幾個秀才和王姓富商。自己則帶領剩下的兄弟直奔秦淮河。
白天的如意畫舫靜悄悄的,隻有兩個婆子在大廳裏擦拭桌子。看著一群凶神惡煞般的錦衣衛衝了進來,嚇得當場就癱倒在地。周仁上前說道:“錦衣衛奉命拿人,叫你們管事兒的出來,這時就見周仁上次見到的哪位花娘急匆匆的從樓上走了下來,對著周仁道:“幾位官爺,我們一向是奉公守法。”周仁看了看花娘道:“你們如意坊的盼兒姑娘涉嫌參與鄉試舞弊案,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