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還以為蘇暢得罪了姬鵬輝,沒想到卻是大放異彩,有著這樣一種實力居然還有其他手段,要知道蘇暢還不到二十歲呢。
隊長陷入沉默,用一個士兵二十年的苦修換取一個可能的代價太大,一旦失敗就等同於浪費二十年毀掉一生。這種武者根本不是軍方能夠培養得起的,或許隻有姬鵬輝的理念是正確的,先養武再從軍。
喬伊玲站在一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直到今天她才明白蘇暢為什麼那樣神秘。
從何珊等手中接過紙巾,蘇暢擦拭了一下說道:“縮骨功修成難根本不適合軍隊,從小培養更好,到了二十五歲即使做不到我這種程度,也能輕鬆練成掙脫術,尋常繩索無法捆住。”
隊長聽得都快無語了,有師傅教都得二十年再看能不能出成績,那沒師傅教的呢?二十年就幹一件事還沒幹成,在這種快節奏的社會中差不多也算是廢了。
不料這時姬鵬輝突然眯起眼睛笑道:“不過十厘米寬的鐵門你瞬間就能穿過,想必七厘米寬重度監護室的大門也攔不住你吧?”
蘇暢幹咳了兩聲沒有作答,這種事根本瞞不過他,查一下監控錄像就什麼都清楚了。
“恩人累了吧!怕你在醫院裏吃不好,我們家伊玲一大早就把飯做好了,現在還沒涼,嚐嚐我們家伊玲的手藝。”
保溫箱裏的飯菜還是熱的,至於喬伊玲的手藝如何蘇暢心裏自然清楚,沉默了片刻接過獨自走回大樓。
這時喬伊玲與何珊對視一眼,各自在對方眼中看出了一絲別樣的東西,何珊盛氣淩人,喬伊玲則是微微低下了頭不敢跟她繼續對視。
好久沒吃過喬伊玲做的飯了,這也是蘇暢為什麼接過飯菜的原因,外麵的飯菜做得再好,也少了那股家的味道。
邊吃邊寫,蘇暢將腦中關於縮骨功的修行方法全部寫下,含有完整的內練、外練之法,跟表演用的活人塞皮箱有著本質性的區別。
寫好修煉之法,蘇暢在隊長迫不及待的注視下將其收入囊中,緩緩開口道:“為國家做貢獻我義不容辭,但關鍵是你們就這樣想白拿我的東西?”
隊長突然一愣,眨眨眼問道:“當然…不會,你有什麼要求可以盡管提出來,做不到的我會向上麵申請,要什麼?錢嗎?”
“我不缺錢,隻要你們七個按照上麵的歌詞唱首歌,姬先生再幫忙指揮,醫生護士幫你們打節拍,縮骨功的修煉之法我必定雙手奉上!”蘇暢又拿了一張紙,在上麵寫下歌詞交給隊長。
姬鵬輝一聽關我醫院什麼事?但麵對隊長一臉為國奉獻義不容辭的模樣,有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隊長接過歌詞頓時羞成一張大紅臉,身為軍人當以鐵血硬漢為本性,怎麼能唱這種傷風敗俗之歌?你是精神病不成?
額,穿著病號服,好像真是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