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蘇暢卻是沒心情欣賞,轉過頭對著古風荷官問道:“玩什麼?怎麼玩?”
“小弟弟第一次過來玩?怎麼也不見帶個女伴啊?”古風美女荷官還沒開口,蘇暢左側的貴婦人率先開口調戲道。
還真別說,貴婦人穿得跟孔雀開屏似的,跟她對麵搖著白紙扇的文風青年相對之下,倒是畫麵感尤為強烈。
“關你屁事!”
殊不知這句話剛好戳到了蘇暢的痛楚,所謂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蘇暢這次上來本就是想搞事情的,誰接茬找罵他就懟誰。
“放肆!”
貴婦人身後的一名保鏢立刻站出來大喝道,另一名保鏢則是淡定許多,默默從腰間拿出兩根短棍鎖在一起組成一根雙截棍。
突然蘇暢站起身,在場的人還以為雙方是想動手,星象的保安立即圍了過來。
誰知蘇暢竟然轉身走向沙發,正當所有人疑惑不解之際,蘇暢上腳就踹幹淨利落的將沙發的龍骨抽了出來。
長度差不多是夠了,但卻是根木條,不像正宗的六點半棍是圓形,眾目睽睽之下也不能從耳朵裏掏出如意木箍棒喊“大、大、大”,四方的木條將就著用吧。
消沉棍轉獨龍,氣勢散布出來。
“等等,先別動!”
星象娛樂城不允許鬧事,然而此刻監控室內一個光頭大漢用對講機叫停了保安,多久沒有見過這麼標準的起手勢了,正宗的詠春一脈六點半棍可不多見。
“怎麼著?小弟弟想在星象動手?”
回答她的是一記進馬圈漏棍,插步間蘇暢快速出擊,二米長的木條沒有絲毫晃動,右手推出像一杆長矛直接捅在保鏢的喉嚨。
繞了半個橫掃千軍收勢,轉身之間又是一記美女撐舟,動作雖然優雅但擊打的部位卻是讓在場的所有男士不覺的架起了褲襠,一套棍法行雲流水,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
“你…你?”貴婦人指著蘇暢沒想到他真敢動手,而且自己也沒說什麼他怎麼敢這樣?
監控室內,光頭大漢拍著巴掌笑道:“好,想不到年紀輕輕六點半棍就有了如此造詣,比葉家的幾個小輩都不成許多讓了,真想知道他師從何人。”
“力哥,他畢竟是在星象出手了,按規矩應該趕他出去,究竟怎麼處理您來說吧。”這一層的樓層經理明顯地位比十樓的要高很多,翹著腿坐在監控室,本應他來處理的事情既然陳力發話了,也很願意給他這個麵子。
一般人敢這麼玩絕對是先打一頓再丟出去,可既然是練家子那就另說了。
陳力現在對蘇暢很感興趣,點點頭拿過對講機說道:“小兔崽子,太驕傲放縱了。告訴他第一次來不懂規矩放他一馬,還有,等他玩完了請他到18樓坐坐。”
大廳內領頭的保安捂著耳朵聽完後,麵無表情的走到蘇暢身邊先是出言警告一番,再轉過頭對著貴婦人,雖然沒有說話但眼中不無一絲威脅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