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上,秀兒就問自家小姐到底做了什麼夢?怎麼從一直笑個不停?
“沒事,沒事,你去給你家小姐端飯菜去,我餓了”魚小蠻將秀兒支開之後,才將床下的包袱拿了出來。
昨晚偷了月白綢之後,她並未仔細看看,今天她一定要好好看看月白綢到底有什麼名貴之處?
打開包袱,魚小蠻瞬間被石化,為什麼包袱裏的是一件太監的衣服?她的月白綢呢?月白綢呢?
魚小蠻此時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欲哭無淚,有沒有人可以告訴她她的月白綢呢?她明明帶走的是月白綢,什麼時候換成了太監的衣服?
太監的衣服?忽然她想到昨晚她似乎那個冰冷的安公公接觸過,莫非是他換的?又想不對啊,安公公怎麼知道她偷了月白綢?這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啊?
真是活見鬼了,導致早飯魚小蠻隻是簡單的吃了一口,在秀兒的一臉的疑惑中,來到了正陽廷。
一上午教的都是一些禮儀,還好雖然當時她討厭那個蘇嬤嬤,可是正因為有蘇嬤嬤才不讓她出了醜,早知道她會耐著性子跟蘇嬤嬤多學學的。
終於到了中午,早上那月白綢的無辜消失,導致魚小蠻根本沒有心情吃飯,經過一上午的魔鬼式訓練,早已經餓的饑腸轆轆了,所以飯菜上來,被那香味所打敗。
不管不顧,也忘記了上午的學習,拿起了筷子就夾菜,隻是菜還未夾到,她的筷子就被人打掉。
而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菜被消滅,她卻被女官罰站,深思反省,她都餓死了,卻不讓她吃飯。
“欒姐姐,你看庶女就是庶女,低賤的身份永遠都改變不了”說話的人正是刑部侍郎之女曾可。
從那天他們幾人進入風雨閣來羞辱魚小蠻,魚小蠻就讓秀兒背地裏查探了這些人的身世與家境。
“可不?看她那吃飯的樣子,說不定在家裏的時候過的很淒慘,這讓我想起那個庶女的妹妹,自以為是鳳凰,豈不知連狗不如,說出來你們都不信,我那個庶女的妹妹真的和狗搶過食物呢?”一臉輕蔑的樣子,不是家境富貴,絕對不交往的禮部左侍郎之女左雅。
“真的看不出來你對你的庶女妹妹還真是很照顧呢?”曾可笑道,鳳眸裏都是諷刺。
“如果不是那個庶女,我娘怎麼會含恨而已?還不是那個狐狸精勾引了我爹?想起來我心中就是濃濃的恨意”左雅猙獰的說道,可能她感覺到不過癮,將剩菜倒在一個盛湯的大瓷碗中,端著走向魚小蠻。
魚小蠻看著走來的左雅,知道這個左雅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她,她隻希望這個左雅會知趣一些。
左雅走到她麵前,將手裏瓷碗的湯菜從魚小蠻的頭上澆下來,一邊澆一邊惡狠狠的說:“低賤的庶女你隻配這麼吃飯”
魚小蠻看著湯菜順著她的發絲留下來,順著她的鼻子墜落下來,她靜靜的看著,然後笑了笑“謝謝你的飯菜。”
左雅一怔,手中的瓷碗滑落,魚小蠻接過瓷碗,笑的很燦爛“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左雅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