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此,那剩下的藥膏呢!”顧煙不由嗤之以鼻,繼續逼問道。
“因為..因為那裏的蚊蟲實在太多了,我..我一瓶全都擦完了!瓶子,瓶子也不小心打碎了。誒,真是可惜了那精致的琉璃瓶。”柳丹茜不由得掩麵擦淚。
這樣的理由也想得出,這也真是一朵奇葩中的霸王花,可單單就不是證據。
“誒,的確是可惜了,世子妃是在哪裏買的藥膏,這樣的藥膏當真是好得不得了。下次能否帶我和蕭鈺也去買一瓶呢,我們雖不說如世子妃你一般如此懼怕蚊蟲,但我們好歹也十分厭煩,世子妃,你說可好啊?嗬嗬。”
柳丹茜不知道原來她的誣陷的陷阱裏隱藏著這麼多的漏洞,她現在已經編不出理由來反駁了。密密的細汗開始從她的皮膚湛出,她不自覺的抓緊了手中剛剛抹淚的雲緞錦帕,眼睛慌亂而躲閃著顧煙的目光。
蕭甚站了出來:“那是我買給丹茜,她又怎會知道在哪裏買呢。”
“哦,這樣啊,可剛剛她明明說是賣家告訴她效果好,既然是身為丈夫的世子你買給世子妃的,那又怎的會碰上賣家呢?既然碰不上賣家,那剛剛的話豈不是笑話了麼。”
一時間,竟誰都答不上話來。屋子內十分安靜,安靜的有些詭異的沉重。本來這局設的就不夠精細,顧煙不過仔細一推敲,破綻便全都露了出來。
“那既然沒什麼話兒好說的話,淵之我們就帶回去了。今日之事,王妃你們委實做的粗糙了一點,若是你們想傳出去使他人詬病,那就請想清楚了。你們一個一個的破洞我也會說出去的,我倒是想看看到時候是誰的麵上不好看了。”顧煙一下子強勢了起來,扶起跪在地上的淵之,蕭鈺也冷哼了一聲,一起有出去了。
待得蕭鈺和顧煙走遠了,張慧冷著一張臉“看看你們幹的好事,菜還沒炒熱便急匆匆的端了上來,現在好了,魚沒抓到,還惹得自己一身的腥。你們也給我長點腦子啊!”說完這一襲話,張慧便怒氣衝衝的拂袖而去。
蕭甚也瞪了一眼柳丹茜,就是這個女人,害的他在母親和那個下等人的麵前出醜。不一會,蕭甚也離開了。徒留下柳丹茜一個人在這兒空蕩蕩的房間裏。柳丹茜頹然的攤在椅子上,到了這個地步,還是輸給了顧煙,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