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品行惡劣的奴仆,留在府上那就是一個禍害,來人呐,杖責五十大板,逐出府去”張氏一臉憤憤的怒嗬,眼睛一瞥,見著蕭鈺和顧煙進來了,又話鋒一轉,接了一句說“真不知道你的主子是怎麼教的,來呀!拖下去”
這話可就是指桑罵槐了。
幾個雜仆得令,就進來打算將淵之拖走杖責
“慢著,我看我的人誰敢動他”蕭鈺大踏步的進來,眉目一橫,嗬斥著那些雜役。
那幾個雜役被蕭鈺這麼一嚇,突的就不敢動了。
“我怎麼教導我的下人就不勞母親費心了。”
“蕭鈺,你怎麼和你的嫡母說話的”一旁的蕭甚好像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樣,一副孝子兮兮的樣子。
“你也說了是嫡母,又不是親娘”蕭鈺斜看了蕭甚一眼,如此反駁著,語氣裏的諷刺尤甚明顯。
“你!”蕭甚想出言教訓,卻找不到語句來反駁。
“蕭鈺!你也太不將我放在眼裏了!”張氏猛地一拍桌子,平日裏的慈眉善目全都蕩然無存,隻剩下一派的威嚴洶洶,好不嚇人。
“我是沒將你放在眼裏,我是將你放在了心裏,時時刻刻提醒自己!你把淵之帶來幹嘛?他哪裏犯了事兒了?”
“哼。蕭鈺,你是不是不想在這個家待下去了!怎麼,我帶一個下人還需要向你報備嗎!蕭鈺,你也太看的起自己了吧”張氏不客氣的挖苦,看這氣勢,今天不斷了蕭鈺的左右手淵之,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是你自己太看的起你自己了吧!我親愛的嫡母。”蕭鈺嘴角一揚,“你還以為我是那手無縛雞之力的孩童啊?你說,你要是將我和顧煙一起逐出王府,那麼外麵的雜嘴會怎麼說你?說你善妒,說你……連個庶子都容不下,你這這麼多年苦心經營的賢良淑德可全都,白費了”
“蕭鈺,你不要欺人太甚!”張氏氣憤的連形象都不顧了,將手中的茶杯直接摔了下來。
“欺人太甚的是你!張惠,你若讓我不得安生,我便讓你不得安寧!你若要斷我的左右手,我必讓你聲名狼藉。我的母親,你要知道,流言……可畏啊”
“好,好,好的很。”張氏閉上了眼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心情努力沉了下去。
“蕭鈺,不是我要斷了你的左右手,而是此人做了那等子上不得台麵的事。蕭鈺,這等包藏禍心之徒,你要包庇?”不愧是在大宅子裏久居高位的,不過一會兒功夫,就將自己的心情收拾了個幹淨。
一直不語的顧煙上前一步,“那麼,淵之是做個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讓你們這麼咄咄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