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就在莫凡觀察屠悍之時，一道刺耳的尖叫聲徒然響徹，不用問，必定是其他四人中的一人已然開始了攻擊，而且這僅僅隻是一個前湊而已。
果然，就在莫凡心中的想法剛剛落下沒多久，痛苦的慘叫聲與元氣的轟撞聲便如同是過年的鞭炮一般，不停的由馬賊陣營中傳蕩出來。
對於這一切，剩下的馬賊卻是絲毫不知，依然不住的在原地打著轉，一臉的驚慌與迷茫。
雖然普通馬賊們的靈識隻能在周身一米左右的範圍內活動，但是屠悍卻不在此列，據莫凡觀察，此人的實力最低也在五品武狂境界左右，靈識的活動範圍，最起碼也能夠擴散至周圍十米之遠。
這也難怪，無論什麼事情，都有個極限，隻是憑借一個黑鐵中品的陣法便想完全困住一名五品武狂，這無疑有些是癡人說夢。
可惜的是，莫凡等人早已想到了這點，所以修文昊等人的攻擊點是由馬賊陣營的後方與左右兩方直接插入，正巧將屠悍的位置給留了出來，所以他目前還並沒有察覺到什麼。
“前輩，還望快快收去法陣，如若不然，莫怪煞血不講情麵！”屠悍將一雙大環眼瞪得滾圓，麵帶煞氣的喊道。
被突如其來的陣法圍困這麼長時間，即便是傻子也能猜想出來，對方必定不會是閑著沒事開開玩笑，所以屠悍此時也有些怒氣攻心，言語間再也不像之前那般恭敬。
不過，他的虛張聲勢注定得不到任何回答，此時的莫凡，正在考慮著另外一件事情。
那就是他不久之前方才得到的暗黑武技——幽冥地獄。
此武技必須要借由生者靈魂才可以修煉，而以目前的情況來說，無疑就是一個絕佳的修煉機會，畢竟這些馬賊中沒有一個善良之輩，每個人的手上都或多或少的沾有血腥，就算是活生生的抽取他們靈魂，心理上也不會有絲毫的負罪感，對以後的武道修行，不會產生任何弊病。
莫凡擔心的，是另外一件事，幽冥地獄雖說威力強大，絲毫不弱於一卷白金下品武技，但這名聲實在是過不堪了一些，一個不慎，便會引禍上身，招致所有武者的共同圍剿。
這種情況，大陸上並不是沒有發生過，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不允許修煉暗黑武技，但是這種堪稱邪惡的修煉方法，還是會被一些所謂的正道人士所仇視。
莫凡微微眯起雙眼，看著不遠處幾乎呈現一邊倒的屠殺，心中久久下不了決定。
看著看著，莫凡心中忽然產生出了一種覺悟。
馬賊是什麼？那是平日裏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可是今天，還不是一樣被四個人所屠戮？憑借的是什麼？是元氣陣，或者說是實力的一種體現。
管他是什麼暗黑武技也好，邪惡功法也罷，到頭來終歸隻是一種增強實力的手段，而隻有實力，才是這個大陸上永恒不變的主題。
隻要實力夠強，即便是有人想要剿滅你，那也要看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
隻要實力夠強，即便是與整個大陸為敵，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