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身在灌木叢中的莫凡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像這種恐怖實力的強者，殺他就跟碾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兩樣。
雖然莫凡心情極度緊張，但卻並不懼怕，實在不行，他還有著武神界這一保命底牌，想來塔靈也能清楚的分辨出，麵對什麼樣的對手才能起到激發潛力的作用。
就在莫凡心思轉念的功夫，老者已然經走過了這一片灌木叢，似乎是並沒有發現什麼，這令他在心中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然而，莫凡心中這口氣還沒有完全吐出，已經走出數米遠的老者卻是徒然頓住腳步，頭也不回的輕聲問道：“閣下，偷看我這老頭子這麼半天，有什麼特別的發現嗎？”
蒼老的聲音緩緩消失在濃密的山林間，除了驚起遠處的一群飛鳥外，便沒了任何響動。
“哼！”老者冷哼一聲，身形豁然而轉，目光如電的直視莫凡藏身方向，身上的氣勢猶如怒吼的海浪一般，狂湧而出，一波高過一波。
“難道還要老夫請你不成！”
磅礴的威壓席卷而至，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時間，莫凡隻感覺無形的空氣似乎是要將他揉擠碾碎，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一般。
強行忍住那股莫大的威壓，莫凡漲紅著臉由灌木叢中踉蹌著衝了出來，連忙恭敬的施展晚輩禮，“前輩息怒，晚輩並沒有惡意！”
當感受到莫凡那隻有二品武士的實力時，老者眼底閃過一絲詫異，語氣也在不知不覺間緩和了一點，“年輕人，你為何跟蹤我？”
周身壓力的減弱，終於使得莫凡挺起了胸膛，當即向老者說明他並不是跟蹤，以及為何會躲在灌木叢中的緣由。
老者沉默不語，並不答話，隻是眼神冷漠的注視著莫凡，似是在分辨他說的是真是假。
“前輩，晚輩句句屬實，真的並無惡意！”
聰明靈慧的莫凡又豈能不知老者想法，連忙開口解釋。
老者擺了擺手，淡然說道：“這一點我早已知道，如果你心存惡意的話，此時就不會站在這裏了。”
平淡的語氣中，充滿了淩厲的殺伐之氣，莫凡毫不懷疑，如果他剛才哪怕是表露出一丁點的殺意，那所帶來的後果，絕對不堪設想。
心中暗呼一聲僥幸，莫凡猛然發現，貼身內衣竟然不知在何時，早已被冷汗所浸透。
尷尬的站在老者麵前，莫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知該如何是好，而前者卻像是沒有發現他的窘態一般，微微低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半晌後，老者猛然抬頭，開始由上到下的重新打量起莫凡，與之前那種冷漠的眼神不同，這次的眼神異常火熱，仿佛就是一個被判無期徒刑的囚牢，突然看到了渾身赤裸的絕世美女一般。
激靈靈打一個冷顫，莫凡被老者盯得心中怦怦直跳，全身的汗毛都倒豎了起來，下意識的退後幾步。
莫凡退後，老者卻是突然上前一步，徒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小友，你是處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