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叔和曾寶來到方恒的公司,結果方恒早已經離開了,詢問方恒的秘書得你好知,方恒在上午被江城和汪叔詢問以後,就匆匆離開了,聲稱是家裏出事了。這時候方恒在家裏匆匆收拾行李,還打電話訂了一張飛美國的機票。或許他是害怕,準備畏罪潛逃。這時候他的妻子,徐媛媛,從外麵回來,看見急匆匆收拾行李的方恒,就問他:“怎麼了?幹嘛收拾行李?”“沒事,我要出國一趟。”方恒語氣焦急的說著。徐媛媛也沒有多問,因為她知道自己丈夫經常會收拾行李出去,但是是公幹還是找情人,這就難說了。而且這次還是出國。當方恒收拾好行李準備離開時候,對妻子說:“沒事,過幾天我就回來。在家乖乖的啊。”說完就轉身開門。在開門時候把他嚇了一大跳,汪叔和曾寶就站在他家門口。“方先生,請跟我們走一趟吧。”汪叔一邊說著一邊拉過方恒的行李箱,把方恒架著。方恒這下子急了起來,吼道:“你們這是幹嘛,放開我,我還要趕飛機!”“請你冷靜點,我希望你能配合我的調查。”汪叔說到。“配合什麼配合,我已經說了,我不認識他,你們還要怎麼樣!”方恒言語激烈的說。這下子原本年輕氣盛的曾寶按捺不住咯,大喊到:“嚷嚷什麼!配合警察調查不可以啊!”“警官,我好像沒有義務配合你吧!”的確,方恒現在沒有義務配合,他可以拒絕。汪叔和曾寶傻眼了,他們不能夠直接帶走方恒,這樣子不符合情理,眼看似乎就要這樣子放走方恒時候,傳來了一個聲音:“但如果我們有逮捕令呢。”江城和陳兵出現在了樓道裏麵,陳兵說:“在死者的指甲裏發現了不屬於死者的人體纖維,現在需要你配合我們調查取樣。”陳兵拿出逮捕令給方恒看說:“我們還有理由懷疑你與這次的案子有關,所以我們申請了逮捕令,如果你覺得這是不公的,可以在案件結束時候,投訴我,哦,不是,投訴我們江隊。”江城聽見後,愣了一下,悄悄對陳兵說:“為什麼投訴我?”陳兵低下頭說:“你是隊長啊。”說得很直白,好像是理所當然一樣。“嗬,你們因為我受傷的傷口逮捕我?”方恒不屑的說。“當然!”江對拿過方恒手中的逮捕令,一個華麗的轉身說:“收隊。”江隊一行人帶走了方恒,方恒的妻子徐媛媛看見自己的丈夫被人帶走了,已經哭成了淚人。可是徐媛媛在自家12樓的窗台上看見自己丈夫被帶上警車時,嘴角上揚起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來到警局,江城給方恒倒上一杯熱水,方恒顯得挑剔的說:“你們警局連咖啡都沒有嗎?至少得來是茶吧。”汪叔聽見後,把自己的大茶杯放在咯方恒麵前,說:“這有茶,你喝吧。”方恒一臉嫌棄的轉過頭,伸出手端起了那杯白開水喝了起來。“現在你給我們說說你手上的傷口吧。”江城雙手托著下巴看著方恒,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江警官,我不是說了嗎,這是貓抓的。”方恒背靠在座椅上,很無奈的把這個屬於自己的事實重複了一次。“不過,據我們的了解,你妻子並不喜歡貓,而且對於貓毛,還過敏的。恐怕,你這或許不是貓抓的吧。”江城直視著方恒,看得方恒自己內心都有點發怵。“我們已經告訴你了,我們在死者的指甲裏發現了其他人的皮膚纖維,我們可以把它和你的皮膚纖維對比,就可以知道誰真誰假了。”江城盯著方恒,眼神裏就把方恒當成了還在狡辯的的殺人凶手一樣看待了。可是,方恒聽見要做對比時候,居然表現得很激動,說:“好啊,那就做對比!”方恒這麼配合,使得在場的人都很驚訝,通常內心有鬼的人是不會這麼直接的配合的,除非他在做垂死掙紮。但是事實往往和人們想的大相徑庭,方恒的皮膚dna和死者的指甲裏的不符合,而且,他手上的傷口,的確是貓抓傷的。“江隊長,我都說了是貓抓的啊,你看,我出國的飛機都耽誤了。”方恒像得誌小人一樣的眼神和語氣看著江城,“哦,對了,好像有人說,可以投訴你的啊。”在場的人都盯著方恒,不敢相信他要去投訴江城。“方先生,有什麼事好商量啊。”江城站在方恒的麵前,誠懇的說到。“可是,江警官,我原本要出國的,現在被你這樣鬧了,你叫我還怎麼出國啊。”方恒現在態度傲慢的說。在方恒轉身準備離開警局的時候,還在叫嚷著說:“江警官,你就等著被投訴吧。”就在他轉生離開時候,左力回來了。“方恒是吧,恐怕你現在還不能離開。”左力站在方恒的麵前,對這個態度極度傲慢的人說到。方恒聽到自己不能離開時候,一下子火了起來,大聲的嚷道:“你們警察是不是沒事幹了啊,放著殺人犯不去抓,在這裏審我幹嘛!我不是殺人犯!”江城對著左力說:“這怎麼回事?”左力看了一眼江城,轉過頭看著方恒,說:“可能你的確不是殺人凶手,但是,你似乎沒有給我們說清楚你和死者的關係。”方恒聽到這個,之前的傲慢態度一下子沒了,變得吞吐起來了,說:“我··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是清白的,我都被你們檢查了的。”看得見方恒現在呼吸變得有點急促,額頭也有汗水冒出來。左力從兜裏拿出一張照片,上麵是死者和方恒的一起的照片。方恒看見這個,一下子身體發軟了。方恒又一次回到了審訊室,這一次,他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囂張。他雙手放在桌上,不停的來回搓手,看得出來,這次,他真的是緊張了。審訊室外,左力對所有的人說:“我去了查到的地址,潘宇住在市中心的浣花小區,徐大海住在郊區的一間出租屋裏。浣花小區的保安說,昨天下午看見潘宇走了,帶著行李,好像是出遠門。我聯係過他,現在他在hn旅遊。而徐大海,他附近出租屋裏的都是打工者,徐大海也是其中一員,不過,聽工友說,徐大海曾經是名教師,因為犯錯誤被開除了,沒有任何教師單位願意要他了。不過應該可以斷定,死者就是徐大海了,因為附近的人說,有很久沒有看見過那屋子裏的徐大海了。”這時候陳兵從外麵進來,說查到了死者身份了。“死者徐大海,58歲,sd人,以前是名教師,但是因為犯了錯誤,十年前被開除了,並且沒有學校願意接收他。四個月前,離開sd來到了浣北市找工作,因為是外出,所以在失蹤人口裏找不到他。”陳兵說完,以期待的眼神看著在場的人,結果都沒有反應,“嘿,我說,為啥你們都沒有反應啊?”“兵兒啊,這個,我們已經知道了。”蔣麗淡淡的看著陳兵,慢吞吞的說出來。“靠,怎麼不早說,沒事了我回去打遊戲了。”說完就轉身離開,還有一個華麗的甩頭動作,雖然他是板寸頭。“我再去看看方恒,其他人,有事辦事,沒事找事辦事。”江城坐在審訊桌前,一直盯著方恒,方恒心裏發怵,額頭上有著豆大的汗珠,江城倒上一杯水,遞給方恒,方恒直接端起來喝光。最後,江城慢慢的說:“說說你和徐大海的關係吧。”方恒抬頭盯著自己對麵的警官,深吸一口氣,說:“他是我高中老師。”“那你之前為什麼不說呢?”“他的死和我沒關係,我覺得沒必要說出來。”“你這是妨礙辦案知道嗎,我們得排查他的社會關係。”“你們查就是啊,我和他關係不是很好,查我沒必要。”江城拿出之前的照片,說:“但是從這照片看起來,你們關係挺好的啊。”“嗬,江警官,這多少年的照片了啊,能證明什麼啊。”“的確,這張老照片不能夠證明什麼,但是你和死者的關係被你隱藏了,這就是妨礙司法!”江城的語氣變得有點暴躁。“喲,江警官,別生氣啊,傷身。大不了我給你賠個不是,或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