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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二雖然是將門之後,卻沒有過帶兵的經驗。然而李碩雖然沒有帶過兵,卻勝於文科出身,看過一些古代兵法。後世也看了不少有關打仗的電視劇,倒是可以當個半吊子軍師。
聽從了李碩的建議,程二帶著兩千人馬,於洛陽與汴州的必經之路設伏。順便帶上了李碩準備好的第一批火藥罐,李碩給它們起了一個十分響亮的名字,香瓜手雷。
在程二親手試放了一個後,眾人看著花園裏那個巨大的土坑,紛紛張大了嘴巴,震驚不已。於是程二十分果斷的將李碩起的名字給廢除了,理由是這麼大威力的武器,名字太娘了,在程二的淫威下,遂起名‘震天雷’。
洛陽至汴州的必經之路上,道路兩旁的灌木叢中,趴著密密麻麻的兩千軍士,程二和李碩也均在其中。
這是李碩實現計劃好的戰略,兩千將士不必進駐洛陽,而是在洛陽與汴州的必經之路上設伏,這樣一來可以封鎖消息將這支兵馬做成一隻奇兵,而來可以有效的打擊到敵人,畢竟敵眾我寡。
程二是不得不來指揮,而李碩是被程二硬抬來的。讓自己帶人去拚命,他卻在家裏調戲著美嬌娘,程二怎麼想都不平衡。況且,這罪魁禍首還是他李碩。
程二一邊輕輕揮著手,驅趕著身邊的蠅蟲,一邊不大相信的看著李碩:“李碩,你說那白慶林真的會派兵去汴州嗎?”
“會的,如果他們的目標是長安的話,就算白慶林不願意,突厥人也會讓他去的。他可不敢忤逆了他突厥爸爸的意思。”李碩冷笑的開口。
“爸爸是什麼意思?”程二木訥的問道。
“就是孫子的意思,罵人用的。”李碩先是一愣,隨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道。
“李碩,你知道嗎?我很想跟你也說一句,李碩爸爸!要不是你害的,我這會兒早就回了長安了。”程二狠狠的瞪了一眼李碩。
他說的倒是真的,若不是洛陽造反,他早就回家了。奈何家裏的老子傳來話了,讓他無論如何守在洛陽,設法阻截突厥大軍。
李碩的臉頰急速抽搐了幾下,強忍著劇烈的笑意,開口道:“罵吧,你應該多罵幾句,我也應該挨罵,是我害的你有家不能回的。”
見李碩語出真誠,程二臉上一紅,有些不好意思道:“你也別太愧疚了,若不是你,我哪有機會上戰場啊,說不定這次我們還能立個功什麼的,到時候,我也混個國公當當,這樣我爹就不敢揍我了。”
見程二一臉向往的神色,李碩恨不得給他一腳,你以為國公是大白菜嗎?想給誰給誰?
夏末的夜靜悄悄的,沒有蟲鳴鳥叫,隻有帶著些許清涼的風,吹散了眾人的燥熱。所有人都在屏息凝神,他們都知道,這一戰意味著什麼。勝了加官加俸,敗了生靈塗炭。
正當李碩昏昏欲睡之時,從遠處傳來陣陣急促的馬蹄聲,灌木叢中的眾人,紛紛打起精神,趁著微亮的月色,死死的盯著遠處。
來了!李碩雙手緊緊地攥著一個震天雷,額頭上冒著死死汗漬。雖然後世在電視上看過無數次戰爭的場麵,可是親身經曆,卻是頭一遭。
一旁的程二也是一樣,一張黝黑的大臉,激動的通紅,滿是興奮。
馬蹄聲越來越近,不過盞茶,一對數千人的人馬,轟隆而至,為首的一人,胯下騎著一匹純白色戰馬,看年紀也就四十幾歲,一張國字臉,看得到是正氣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