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正午,烈日炎炎,一個婦人正在一處小院中專心致誌的收拾著一些穀物。
婦人膚色白皙,頭發略微發黃高高束起,身形高挑長得也還算端正,隻是看起來有些瘦弱,給人一種弱不禁風的感覺。
此刻她正在靈活的晃動著手裏的簸箕,袖管微卷,動作嫻熟,隨著她將簸箕的上下顛簸,穀物中的渣滓便飛揚而去,靜看給這一幅勞動的畫麵增添了那些許的美感。
少許之後婦人停下了顛簸,然後用手去撥弄簸箕中那些已經快要收拾好的穀物,這時才清晰的發現原來她的那雙手非常粗糙,與她麵上的膚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過相信她是幸福的,也是快樂的。她的生活或許並不像理想中的那樣十分富裕,但是此刻從她那充滿笑意的臉上,可以真切感受到那份滿足與美好,這應該就是樸實生活的真實寫照。
在小院中的一個角落裏,一個中年男人正專心致誌的擺弄檢查著一些獵具。
長槍、弓箭,以及一些造型十分別致的陷阱工具,不用說已經知道了他是一個獵戶。
中年男子身材健碩,由於天氣炎熱,所以他裸露著上半身。那結實的肌肉給人帶來一種最原始的力量衝擊,他頭發略顯淩亂,臉色紅潤,布滿胡渣,這樣一個粗狂的漢子眼睛裏卻充滿了滿滿的慈祥和無盡的溫柔,所謂人不可貌相應該就是如此吧。
“他爹,快晌午了你去村裏找找女兒吧!”
婦人抬頭用手半遮著眼睛望了望天上火辣辣的太陽,又看了看小院的柵欄門說道。
“這丫頭整天就知道瘋跑,一點也不像個女娃兒的樣子!”
中年男人應了一聲,起身拿起身邊一個根雕木凳上的短衫一邊穿一邊嗬嗬笑著說道,話語中似乎是在責怪女兒的貪玩,不過此刻他臉上浮現出的那抹濃濃笑意卻出賣了他的言不由衷。
“你呀……這還不都是你平日裏給慣的,都說女兒是爹的小棉襖看來一點都沒錯。”
婦人捋了捋額前的一縷發絲埋怨的說道,不過眼底透出的那抹光影卻是極盡溫柔,臉上更是泛起了濃濃的母愛之色。
“嗬嗬……是我的小棉襖但也是你這個母親的小心肝啊,不過我們似乎是過於溺愛丫頭了,從出生到現在就連一句責怪的話都沒有在丫頭麵前說過,我還真擔心她將來會變成什麼樣兒!”
中年男人臉上那抹濃濃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臉的惆悵和無奈。
婦人沒有說話,微微皺了皺眉頭,稍稍思索了一下後轉身向著身後的草屋走去。
“嘎吱!”
就在這時小院中的木製柵欄突然被人從外麵給打開了,緊接著一個看起來隻有十歲左右的小丫頭蹦蹦跳跳的跑了進來,她臉上洋溢著動人和開心的笑容,明媚耀眼的陽光肆意的灑在她那張宛如雕塑一般的臉蛋上,光彩照人且又充滿了青春的活力。
小丫頭有一張驚天動地的精致五官,那吹彈可破的皮膚就如同千年的美玉般潔白無瑕,在陽光的照射下微微透明,令人不可思議的是這張臉頰就真的如玉石般給人一種冰涼的感官觸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