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那一絲絲真氣的出現讓小海欣喜若狂,他經常忍不住用小手摸著肚子。他感覺得到,那裏正有一絲絲暖流在流動。
一年的極限修煉讓小海的身子長得結實了許多,但沒有那種肌肉橫生的感覺,反倒看起來更加之清秀了。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也是變得神秘起來。
“小海,你已經八歲了,也該上學了。新生注冊的日子也快到了,到時候上學,你要用心念。”父親摸著小海的頭說到。在農村的小孩子一般都是很遲上學的,因為家長們認為孩子太小的話,學不了東西,而且容易被人欺負。
其實小海挺向往那種校園生活的,他聽村裏麵那些比他大的孩子們說過校園裏發生的事,心裏麵一直親自體驗一下。等父親出去以後,小海又來到了樹林。
“師傅,我很快要去上學了,以後可能就不能經常來這裏修煉了。”小海對老者說。
“不行,你才剛剛練出體內真氣。必須堅持每天來這裏修煉五個時辰,不然你體內的真氣會消失的。如果你體內真氣消失了,想再煉回來,那就難了。再說修煉時,靈氣會在無形中也是遂煉了你的大腦,會讓你學東西更加快。所以修煉隻會對你的學習有好處,沒壞處。”老者似乎停了小海的話後一些生氣,斬釘截鐵地說到。
“修煉的事絕不能停,你自己想辦法吧。”說完老者的身影又是消失在虛空中,隻留下一臉無奈的小海。
“要怎樣才能不去上學能?”小海從樹林裏出來後,一直在想這個大問題。往後的日子,小海除了每天跑到老者那裏去修煉外,都在想辦法解決上學的問題。隨著每天疲憊後小腹處暖流的增長,小海入學的日子也越來越進了。
明天就要上學了,我該怎麼辦?小海依舊想不出一丁點辦法來。夜已經很深了,小海盯著屋頂的瓦片,一絲睡意都沒有。如果去上學就會耽誤修煉,但如果不去上學,父母那邊又不還交代。我到底要怎麼辦?小海心裏急得如同火鍋裏的螞蟻。:咦,如果是學校主動不要我呢?那樣父母也沒辦法了吧。小海越想越覺得這個辦法可行。可是是學校要怎樣才會不要我呢?:學壞?那可不行,父母會傷心地。對了,如果我笨到老師沒法教呢?對了,就是這樣。學蠢,蠢到學校不肯要我。
“我真是太聰明了,連學蠢都能想到。”小海好像很是開心,想著想著就睡著了。他不知道,正是因為這個想法,他才有了“蠢才”的外號。
第二天早上,母親起得比平時還要早一些。因為他要早早弄好早餐,然後帶著小海倒學校裏去報到。當飯差不多煮滾的時候,小海也是起來了。今天小海顯得格外地興奮,因為今天他就能上學校試一試校園生活的滋味了。
早飯隻是吃白粥,以為母親說開學第一天吃雞蛋粥不吉利,會考試零分的。
吃過早餐,小海就背著母親前幾天為他買的小書包,在母親的帶領下出門了。一路上小海很是興奮,又蹦又跳。書包裏鉛筆盒發出“當當”的聲響。學校三裏外的另一條小村裏,走了十幾分鍾後,他們就到了。
學校大門上方,用黑色的字體寫著“新塘小學”幾個大字。大字已經有些許掉色了,聽父親說那是在解放初期建的。學校的圍牆也很舊了,上麵薄薄的一層灰油。明顯在不久前被重新粉刷了一次,但薄薄的一層灰油並未能掩蓋住那陳舊的痕跡。在大門右側不遠處的圍牆上更是長了一棵半米來高的小榕樹,樹根紮在圍牆裂縫的深處。
小海沒有端詳太久,便一步跨過門檻,走了進去。走進去以後,小海見到一條小校道,一條用磚頭鋪成的小校道。或許也是因為太久了,校道上的磚頭有些已經送掉被拿走,隻剩下淺淺的一些小坑。在校道的盡頭是一棟三層高的教學樓。陽台上的防盜網還銀光閃閃,應該是裝上還沒多久。
一層有四個教室,教室的門窗被統一的刷成黃色。在教室前麵時,一根和樓一樣高的旗杆,一張顏色不怎麼鮮豔的五星紅旗飄揚其上。而在旗杆的不遠處,是雷鋒叔叔的頭象。頭象下是幾行毛大主席的題詞,但小海現在還不懂上麵的字。
在媽媽的帶領下,小海找到了自己的課室。一個有點發胖的中年婦女走了進來。婦女留著剛好齊肩的長發,一副眼鏡掛在鼻梁上。
“同學們,安靜一下。現在我來點名,念到你們的名字,你們就喊一聲“到”,懂了嗎?”婦女在點名的時候,小海則在打量著課室裏的人。小海看到,那都是附近幾條村的孩子。很多人小海都是認識的,有些還和小海打過架。同村的孩子一般都是坐在一起的,想小海,坐在他身邊的,都是他村裏的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