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什麼時候,我都知道自己不應該相信任何人,尤其到現在這種狀況下,每一個人都可能會,打聽你的情況,所以我隻是故弄玄虛的說了這樣一個事情而已,具體怎麼做,我自己還真的不知道!
朱熹聽到我說的這樣的話,也不知道該怎樣的回答了,然後直接說道,“可是我現在真覺得自己十分的迷茫,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到底該怎麼辦,你能不能幫助我一下?”
聽他說這樣的話,好像有什麼事要有求於我,但是對我而言,還真的不知道該跟他怎樣說。
“怎麼幫你啊!或者你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
朱熹聽我說完嗬嗬一笑,“如果你將來有什麼樣的動作,千萬要告訴我一聲,千萬不要自己私自行動。”
“為什麼?我自己的事情難道還不讓我自己行動嗎?”我有些不解,朱熹到底在這裏想些什麼或者他將要說點什麼。
“我主要是想現在這種狀況下,自己一個人孤立無援的想跟你們搭個夥,我知道你們這些人,在一起經曆不少的風雨,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否融入到你們這個集體這種無論如何,隻要將來有什麼事情告訴我一聲就可以了,這樣我就已經很滿足。”
我直接答應了他,因為覺得這是對於我來說,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行,既然你都說了,那麼將來有什麼事情的話,我會第一時間來告訴你的。”我說完之後便不再理他了。
可是朱熹這個時候似乎十分不相信我所說的這一番話,然後問我:“你說的是真的嗎?如果是真的,那麼我的心現在就放在肚子裏了。”
“是的,真的呀!你覺得我現在騙你還有什麼作用嗎?我們現在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恐龍遊戲才是主宰我們生命的那個人,所以我在這裏無論說些什麼,也隻不過是做一下苟延殘喘而已。”
朱熹這個時候才把心放在肚子裏,然後離開這,當他走的時候並沒有一開始那樣的慌張了,因為他剛開始來的時候真的很慌張,整個人也不知道到底經曆了什麼,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當我在回到病房的時候,發現陳文雅已經睡著了,看起來最近的這一段時間,她也是十分疲憊,依照目前的這種狀況來看,疼痛似乎已經減輕了不少,如果她睡著了,那麼對於自己而言還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至少自己在這邊安靜了一些。
努力的去回想之前所發生的這一切,想一下究竟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但是無奈之下,又沒有什麼很好的解決方式。
完全沒有任何一點點頭緒,坐在椅子上,不知不覺又睡著了等我在醒來的時候,陳文雅已經醒了,看著我睡覺的樣子,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經曆了什麼,看到目前的狀況,有很多事情好像跟自己想的有很大的差距,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這裏睡了多久。
“我睡多久了,我看你好像都已經醒了。”
陳文雅點了點頭,然後對我說道:“你才睡了兩個小時而已,沒事了,你繼續睡嘛,如果有什麼事我會喊你。”
“這倒是沒什麼關係的,我已經精神了許多了,剛剛隻不過是打了一個盹,現在還不算是太困,不過沒關係,一切都是不錯的。”
說完之後,我看了一眼陳文雅,陳想跟之前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至少現在看來,病情好像基本已經穩定,不可能有那種突如其來的疼痛。
“那就行吧!我覺得我現在病徹底的好了,我們現在就準備出院,然後去感受一下,接下來到底每個人該怎麼做?”陳文雅隨後說著。
“你病真的好了嗎?我怎麼那麼不信。”
“現在你信也信,不信也要信了,病情真的好了,這個真的不騙你。”
對於我來說呢,這一切還算是不錯的,陳文雅病情也好,我也沒有必要在醫院裏繼續的對她進行照顧了,也就是屬於解放我的自由。
“既然這樣就再好不過了,那麼我們現在就去辦離院手續吧!”
這個醫院是在我們學校裏麵的,所以對於我們這些學生來說還是挺照顧的,做什麼事情隻要出示學生證,一切的事便可以很好的解決。
我把陳文雅送回寢室之後問她自己一個人是否可以,陳文雅說,沒問題,就這樣我回到了寢室,而她也回去。
從始至終,陳文雅始終都沒有做成她想做的那件事,但是依照目前的這種狀況來看呢!我也不知道陳文雅是否私自會這樣做,但是我不允許她這樣,依照陳文雅的性格,她肯定會偷偷摸摸的把這件事情做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