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覺得這種事情十分蹊蹺,我想要繡花針,這件事情並不是太多人知道,僅僅我們寢室的這幾個人,還有陳文雅,但是陳文雅告訴誰我就真的不得而知了,首先我懷疑我們寢室的這幾個人,其中有人走漏了風聲,但是後來仔細一想,畢竟自己行走的速度還是很快的,一路幾乎是小跑去了女生宿舍,如果真的有其他人在我走出寢室之後,他們也走出了寢室,然後將陳文雅打暈的,我覺得不可能,所以將寢室的幾個人都排除掉了。
依照目前的這種情況來看,當我們來到了監控室的時候,卻發現這裏並沒有人在這裏堅守,這就是他們所謂的十分重要的地方,對於我們來說,簡直是猶如一種探囊取物。
鄭大飛在門口放著風兒,我走了進去。
對於這麼多屏幕,然後自己一點點回放,說實話,這種東西自己還真的不知道該怎樣弄,還好自己對電腦有一點點熟悉,所以自己擺弄了一會兒,就把所有事情弄的很清楚了,但是有一些應用程序自己還真的不知道,油漆就像調時間的這種環節。
因為我之前從來沒有碰到過監控這種事情,所以對於我來說還是挺難的。
然後我把女生宿舍門口的那個舌頭一點一點的像回到,說實話,對於這種東西,自己還真的不知道該做點什麼。
所有的東西對於自己來說還真的有一點點那麼難,我就在這裏無聊的看著屏幕上的東西。
鄭大飛在門口也無聊的樣子,然後給我發個消息。
大飛哥:你們現在找出什麼線索了嗎?我估計他們可能現在要回來了,你抓一點時間吧!
老牛啃嫩草:沒有看到什麼,這些設備我根本不會用,隻不過是將錄像一點點回放而已。
大飛哥:我豁出去了,就在這裏為你放風,你快一點啊!
隨後我便沒有給他回複些什麼。
我還記得當時我去約陳文雅的那個時間,所以慢慢的把圖像畫還原到當時的那種狀態,在圖像裏,我看到陳文雅從她寢室裏走了出來,然後來到了校門口,不斷地四處張望著。
陳文雅的手裏拿了一個小盒子,估計裏麵就是裝繡花針的吧,因為這種東西,因為這種東西還是很危險,我之前就跟她說過,所以並不可能我們用手拿著這種東西。
可是她在這裏等了一會兒,並沒有任何人在這裏出現的突然間,她就倒在地上,沒有任何的知覺了,也沒有人再做些什麼,就這樣突如其來的狀況讓我也覺得很尷尬,攝像頭完全沒有捕捉到這一幕,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該說點什麼。
現在看來,真的自己腦海裏的所有的事情都有一點點被打破的痕跡,問現場的那些人們,究竟他們在這裏看到些什麼現在看來真的沒有那個必要了,因為即使是攝像頭看不到東西,我相信現場的那些人也看不到究竟什麼樣一種狀況。
看到這裏,我急忙的跑了出去,叫上鄭大飛,我們兩個人迅速的離開這裏。
鄭大飛一開始並沒有問我在裏麵究竟看到了些什麼,因為他知道現在並不是說話之地,等我們兩個人來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鄭大飛才問我,“怎麼樣?在裏麵看到什麼了嗎?到底陳文雅是被誰打暈的?”
我搖頭,隨後說著,“可能是被空氣吧!在攝像頭裏根本看不到任何狀況,她就是平白無故倒在地上,然後手裏的東西不翼而飛了,說實話,看到這種狀況,我的心真的不會相信有這種事情發生的,這種事情發生過這種不翼而飛的事件,對於我來說,完完全全是對我一個很大的刺激,太突如其來了,我現在心裏有點接受不了。”
鄭大飛聽完我說出這樣的話,隨後回答道,“攝像頭裏真的什麼都沒有顯示嗎?”
“對什麼都沒有顯示,也難怪周圍的那些人沒有看到什麼樣一種狀況,就像是鬼魅一般將陳文雅撲倒,然後搶走了手裏的繡花針之後就不翼而飛了。”
“大白天的哪來的鬼,還真的不相信有這種事情發生過。”鄭大飛隨後說著。
“其實這種事情我也不相信的,可是自己見到了就會相信,有可能是光遊戲裏的一種把戲吧,對於我們來說還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對付國王遊戲這種人,真的很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