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雅現在這樣執意的念頭,慢慢的消失了,也許對我們來說也算是一個好事,她並不像以前那樣說風就是雨。
“你明天真的打算和我再回去看一下嗎?”陳文雅問道。
“這個是當然了,既然剛才跟你說了這話,肯定自己要說到做到的,不過和你回去的話,一切都是要聽我的,做什麼事情你自己也不能一意孤行,如果那樣的話,我真的無法回來向大家交代,陳文雅拚命的點了點頭。”
也許對於陳文雅來說,他也沒有想到有一個人竟然會為他做出這種事情來,往返是很長很長的路,也並不是任何一個人可以陪你一直走下去。
於是我繼續的和她說道,“現在我有這樣一個想法,如果我們去的話最好是白天去,這樣的話估計也不會看見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我所指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是我們看見的那兩個小孩,說實話,這種東西真的嚇人啊!平白無故的就在你麵前出現,對於任何一個精神上沒有障礙的人來說,都會嚇出精神病,還好我們這些人也算是經曆過各種大風大浪,但是心裏還是有一點點畏懼。
“如果我們白天去,會不會被他們發現?”陳文雅問道。
“被誰發現?”
“除了張偉還能有誰?”陳文雅隨後說道。
“你就那麼確定肯定是張偉放的火?”
麵對我這樣的質疑,大家都啞口無言了,畢竟我們沒有任何的根據或者其他什麼事情來證明,這件事情就是張偉做的,但是由此可見,大家對張瑋已經恨之入骨了,隻要有一點點不好的事情,便會想到他的頭上。
王子名這個時候說道,“小白說出這話也不無道理,我們沒有任何的根據,就證明是張偉做的,如果是他,他真的沒有必要這樣做,他完全可以把我們交給警察的,這樣做的話,他也省心。”
麵對種種的疑問,始終是無法解開的,我們始終不知道該怎樣處理,這一宿雖然睡的還很好,就是擠了點,其他的倒是沒什麼。
第二天一早,我和陳文雅兩個人起得很早,很早,目的就是為了早上早一點去大山鎮,因為我們在那裏已經準備好早一點去找一下那個東西,在不在還是另一回事,但是我們的這個態度還是很正確的。
陳文雅似乎比我更加的著急,因為他起得很早,也不知道在那裏究竟在想些什麼,等到看見我起來的時候,直接對我說道,“要不我們就不去了吧!總覺得這次回去會有什麼危險?”
聽她這樣一說,我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麼做,昨天晚上死活要去的是她,今天又不打算去了,為什麼她變的這麼快呢!
我來到她的身邊坐下,然後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間就不想去了呢!”
陳文雅搖著頭,說道,“就是覺得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昨天晚上又做了一個夢,夢見仍然是一片火海,而我和你置身其中,無論怎麼擺脫,我們都擺脫不了火苗對我們的追捕,就像是整個世界都充滿著火焰一樣,而我們卻無論如何都無法逃脫。”
聽見她這樣一說,我完全感覺不到究竟這是什麼意思,我也不知道我們這次去會有什麼樣的結果,而是既然那個東西是他父親留給她的,肯定對她來說意義是非常深刻,平時看起來陳文雅這個女孩大大咧咧,沒心沒肺,但是在關鍵的時候還是十分重情義,這一點我是最知道。
因為之前在醫院的時候,她害怕我受傷,所以才把她的這個護身符掛在我的脖子上,當時我就看的出來,她好像對這個東西十分重視的樣子,可是事到如今,這個東西已經不見了,當初也算是在我的身上呆過幾天的,又沒有什麼很深重的感情,但是我還是要把它找回來。
“沒什麼事情的,僅僅是一個夢而已吧!我們也不有必要去想的太多,我們兩個一會兒就出發,肯定要把你的那個護身符找回來的,這一點你放心。”
陳文雅看見我如此堅決,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如果這樣的話真的太感謝你了,我真的不知道該對你說點什麼,有你們這群小夥伴,我也算是心滿意足。”
話雖說如此,但是我知道陳文雅從來都不會把自己內心表達著自己的臉上,即使看得出來,她並沒有什麼心計,像這種人最重視的就是情感了。
我們兩個人出發之後和與大家告別,畢竟如果能平安回來,也算是功德一件,我也不知道這次處罰究竟會有什麼樣的危險,但是我和陳文雅之間的這種感情似乎越來越密切,從之前我們兩個人單獨行動到,現在有緊密的聯係在一起,似乎有一種分不開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