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毒到底是些什麼?我還真的不知道!隻不過在電影裏,聽說這些東西可以傳染給人?其他的我就不再了解。
溫文爾雅:屍毒其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要認真的去對待,也不要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僅僅是病變而已。
聽著陳文雅的口氣似乎變得十分的簡單,她好像根本不把這些當一回事一樣。
老牛啃嫩草:那你說這話到底什麼意思呢!也就是說,他這種病還有得救?
溫文爾雅:當然有的救啊!又不是什麼大病絕症,在一般狀況下吃一點藥,然後將身上的寒氣驅除基本就可以了,其實都是很簡單不過的,隻不過是死屍的寒氣侵入了楚天的身體之內,最主要的辦法就是驅寒。
我思索了許久,難道真的像陳文雅所說的這樣如此簡單?那為什麼電影裏會那樣的誇張。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相信她,但是對於這個之前的搭檔,還是心底裏對她有一點的佩服,在現在的這般狀況下,她居然也臨危不亂,而不像肖陽,神智都快已經不清晰。
老牛啃嫩草:如果這樣的話就再好不過了,那麼我馬上和醫生說一下。
溫文爾雅:不過這事和醫生說應該沒有什麼大的作用,一般的狀況下隻是會發高燒,他們估計也沒有什麼措施可言吧!
此時此刻,我卻發現微信這種東西真的十分的礙事,本來有一個電話就已經足夠了,為什麼要發表這種聊天工具?
微信上聊天實在是慢,於是我給她打去電話。
“你給我打電話幹嘛?”她表示十分吃驚。
“就是打算問一下關於楚天病情,該如何醫治的問題,看起來你好像很懂的樣子,所以不得不討饒一下。”我話說的也是十分的客氣,畢竟這是有求於人的事,並不可能大張旗鼓的差遣別人。
“哦,其實這些事情我都和你已經說清楚了,你要是不懂的話再去翻一下聊天記錄,上麵都有的。”
她這個答複我真的想吐血,跟沒答複有什麼區別!
“我現在就是想問一下,這個病情到底該怎麼治?你肯定也知道處置的方法,你說不是嗎?”我於是問道,主要是想將楚天的病治好,所以才這樣的低聲下氣。
“這又沒有什麼大的毛病,所謂的屍毒是屍體腐爛而產生的毒素,而刮傷楚天的那個死屍,隻不過是剛死不久,所謂的屍毒也沒有那麼嚴重,醫院打一個吊瓶,然後開點驅寒的藥,就可以解決了,根本不是什麼大的問題,隻不過是屍毒作的怪。”
陳文雅說出這樣的話,也是十分的謹慎,根本沒有添油加醋的成分,這一點我可以作證。
“這樣就可以好嗎?”
“那是當然了。”
可是她越發的鎮定,我卻越覺得有一點點心虛,就好像她懂一些我根本無法理解的事,卻顯得那樣的奇妙。
我反過來想一想,的確,她知道的東西實在是太多,甚至超乎了我的想象,於是我開始質疑的問道。
“你怎麼對這種東西這樣的熟悉啊!難道你以前也經曆過這般狀況?”我此前並沒有什麼惡意,隻不過是打探一下她的虛實,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了解到這麼多,的確也是令我有一點的詫異的。
“這事兒倒是不用你管,將來有機會會告訴你,但是如果沒有機會的話,你一輩子都不會知道,”說完之後,她嗬嗬地笑了兩聲,然後便掛斷了電話,
我撓了撓頭卻覺得十分的尷尬,說了半天,沒有任何的結果,還不是醫生開幾副藥,然後就可以好的。
我於是找到了王子名,對其問道,“你相信屍毒嗎?”
“屍毒,就是僵屍裏產生的毒素?”
“就是這個東西。”
王子名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於是隨便的應付兩句,“這事我還真的不知道!隻不過以前經常在電影裏看到這樣的情節,之後,也沒有什麼太多關注,你是懷疑楚天中了屍毒?”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居然這樣的誠實,把我和陳文雅之間的聊天記錄翻出來給他看了看,
他看到此處也是大吃一驚,然後問道,“那她說沒說究竟該怎樣處理啊!”
“說是說了,沒有什麼大的問題,將這個吊瓶打完之後,開點驅寒的藥就可以,根本沒有任何的大礙。”
王子名也點了點頭,不知道該怎樣說,隻不過是回頭又多問了我一句,“這個小姑娘究竟什麼來曆,好像什麼事她都懂一樣,這樣看起來好像真的是無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