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猜的,張偉倒是沒說,你說,我是不是被騙了啊?”陳文雅登著兩隻大眼睛,眼巴巴的看著我。
“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回複她,才隨口答了一句。
聽見我的答複之後,她哇的一聲又哭了出來,聲音之大比之前更加的洪亮。
“別啊,沒事沒事。”我安慰道,“這隻能說張偉狡猾,跟你沒任何關係的,要是我,我也會上當的。”
“真的嗎?”
“真的,嗬嗬。”老子要是有她這麼笨,才怪呢!
不過轉念一想,為什麼張偉會直接來找陳文雅,而不去找別人,是什麼時候開始發現的端倪?
“你說,張偉為什麼直接就來找你?而不是去找其他人?”我問道。
她搖了搖頭,“這個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反正當時我又沒多想,直接就把整件事情告訴他了。”
說完之後又要哭,這架勢我是真的怕了,還沒完沒了。
於是我急忙的轉移了話題,“先別哭了,我們還有任務沒完成尼。”
“什麼任務?”她也覺得十分的好奇。
“那就是張偉接下來怎麼辦,他既然得到了誰是內奸,那麼他就有權去支配一個人的存留與否,我們應該看一看他想殺的這個人是誰?要是好人我們就救一下,知道不!”
我就像一個教書匠一樣,一點一點的去教她作事。
“這個我明白,事情是我惹出來,理應該由我負責,反正我又一次免死機會。”她義正言辭的說道。
“那行,這事等我們之後再做考慮。”
看見她不哭了,我心底還算是有一點點安慰,哭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標準。
“那裏現在去哪裏?還去上課嗎?”我問道。
“都這個時候了,還上什麼課啊,我要回去把手機充電,然後再買個充電寶,不能再讓它沒電了。”
她能有這樣的覺悟也是不錯的,可能是之前大大咧咧,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所以才導致被騙後,剛剛哭的那麼的傷心。
離開她之後我給王子名發去了信息。
老牛啃嫩草:還是來晚了一步,張偉捷足先登,這小子有點道行啊,怎麼就知道誰是內奸尼。
名揚天下:有可能是猜的吧!
老牛啃嫩草:有可能,不錯猜的這麼準,還是有兩下子的。
名揚天下:恩尼,要是沒事就早點回來。
老牛啃嫩草:好,知道。
但是想早點回去是不可能了,因為我在回去的路上遇見了張偉,與其說是遇見,還不如說他是在等我。
看見我,他的反應不大,對我說道,“走,我們找個地方聊聊。”
“好啊。”我努力的從牙縫中擠出了這兩個字。
不說別的,就是與這樣的人在一起共事,都要格外的小心,說不等什麼時候在暗地裏給你一刀,你都不知道是誰殺的你,然後他還得假惺惺的來幫你療傷,順便再傷口上撒點鹽。
他走在前邊,我跟在後麵,尤其現在是中午,我想他應該不會有什麼行動!也不至於此刻將我殺掉,更何況我們無冤無仇,他也沒有這個必要。
他最終走到了湖心亭,停下了腳步。
湖心亭平時有一些熱愛學習的孩子們,嘰嘰喳喳的讀個不停,這個時間卻覺得冷清。
“你說我們為什麼會玩上這樣的一個遊戲尼?弄得大家雞犬不寧,其實我家境挺好,隻要能順利畢業,拿到文憑,家裏就會給我安排工作,可是到如今,畢不畢業已經不是我關注的重點了,我現在在想,我能不能活到最後。”
聽起來像是和我傾訴人生的苦楚,漸漸地我也開始有一點點感傷,他說的不無道理。
似乎張偉的講話並沒有結束,“從一開始大家要不要玩這個遊戲,我就選擇了拒絕,真的覺得特別沒意思,但是大家都選擇了玩,我肯定是不會慫的,接下來的事大家都知道了,一個接一個的死亡,根本沒有停止!”
說完之後,他看著湖麵,也不知道腦海裏現在究竟在想些什麼。
“你等我,不能就和我說這些吧!”我看著他,警惕性十足,同樣不敢有任何大意。
“可定不止這些,你那麼聰明,難道就沒發現這遊戲其實挺簡單的,隻要自己一方的人數足夠多,那麼就可以保障不死,無論是投票遊戲,或者這個找內奸的遊戲,你覺得不是嗎?”
“是,這一點我承認。”我隨後說道。
“所以我的想法就是我們結盟,經過這一段時間我也看得出來,你還是挺聰明的,隻要我倆聯手,何愁活不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