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隊長見並沒有搭理自己,麵子上也有點過意不去,隨後又說道,“跟你說話尼!”
鄭大飛這個時候看不下去,“你喊什麼啊,沒看那個人都已經嚇得不清了嗎,還在這喊,腦子那裏去了?”
保安隊長瞪了一眼鄭大飛,沒再說些什麼。
不一會兒警察就到了,對於接二連三的死人事件,學校上也是十分的重視,所以也有一些警察住在了學校裏,處理之前的後續事務。
一個年輕的警察看到這般情況,皺了皺眉頭,對保安隊長說道,“怎麼回事,這是詐屍嘛?”
保安隊長麵無表情看著血泊中死屍,“不清楚,我來的時候,就這個樣子。”
警察看了眼楚天,“同學,你還能堅持一下嗎?”
楚天已經嚇得手都在發抖,並沒有做出任何回複,他整個人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誠惶誠恐看著周圍的每一個人。
警察安慰道,“同學,別怕,等下我幫你啊!”
楚天點了點頭。
這個警察可能膽子有點小,打算自己去把那個死屍的手拿開,躍躍欲試了很久,最終選擇了放棄。
警察看了眼保安隊長,清了清嗓子,“有誰和我一起啊,我怕我自己抬不動。”
保安隊長聽完之後,向後退了兩步,不知不覺就躲到了人們的後麵。
同樣,和這件事無關的這些群眾們,也紛紛的選擇了退後。
“我來。”我自告奮勇,緊跟其後是鄭大飛,接著是王子名。
警察看見我們,然後點了點頭。
此刻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將宿舍樓門口圍的水泄不通,大多數不名群眾都通通的堵在了外麵。
我們一開始沒有去救楚天是因為怕破壞現場,現在既然警察發話了,我們肯定當仁不讓,奮勇爭先。
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我是第一個衝了過來,之前沒見過死人,更沒見過這種腦漿都迸濺出來的死屍,花花綠綠的,令人作嘔。
胃裏一陣折騰,最終還是忍住了,沒什麼大的影響。
我一隻手抓住了那個死屍的手,打算掰開,卻發現死屍的雙手緊緊的抱著楚天的大腿,就是不鬆開。
鄭大飛也看到了這般狀況,“小白,咋回事!”
“抱得太緊,根本沒辦法弄開。”我說道。
警察聽完之後,有點不相信,“我來試試,你們都是學生,沒多大勁。”
看著警察幾乎把吃奶的緊都是出來了,終究無濟於事,一年不好意思的看著我們兩個。
“死屍是不是都怕黑驢蹄子,糯米之類的?”王子名卻發出了這樣的言論。
這時候保安隊長也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你們是新時代的人類,共產主義接班人,怎麼會相信那種巫術!”
以前對這個保安隊長還有點好感,現在倒好,全沒了,結果大飛哥比我還生猛,一把抓住了保安隊長的衣領子,“就知道瞎比比,你說這事怎麼解決!”
“我,我也不知道!”保安隊長卻顯得滿臉的尷尬。
“不知道就別說話。”
王子名這時候說道,“我去食堂,看看有沒有糯米餅了啊?你們等我,別輕舉妄動。”
我們整個寢室也就數王子名頭腦靈活,他想的東西總是與眾不同,看著他一溜煙似的跑去了食堂,我們也沒閑著,跟著警察開始疏導門口的這些學生。
楚天此刻的表情更加的嚴肅,渾身依舊在發抖。
“天,沒事吧!等等啊,這玩意都這樣,腦子開瓢,還能有這麼大的力氣,我也是服了!”
“沒事,就是長時間不動,感覺已經沒知覺。”
“啊?”
我聽完之後,瞬間傻眼,跑去了門衛阿姨那裏要來了剪刀,在死屍雙手抱緊楚天大腿的下方,把楚天的褲子剪開。
這時候,一看嚇了一跳,楚天的小腿已經沒有在正常的膚色,呈現出來的是黑紫色,血液不流通就是這個結果。
這死屍究竟用了多麼大的力氣啊!
要趕緊找到解決辦法,不然的話,楚天的這條腿由於血液不暢,可能就會被廢掉。
警察這時候也懵逼了,又打電話又叫人,此刻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王子名這時候也跑了回來,手裏拿了個袋子,裏邊裝有糯米餅,不多就兩個,“讓開,讓開。”一路風塵仆仆的跑了回來。
“這玩意都熟了,還能管用嗎?”我問道。
“不知道,總比什麼都沒有強!”王子名說道,“臥草,這腿都被勒成這樣了,這死屍臨死還要拉一個墊背的啊!”
此刻,王子名拿出了糯米餅,呆呆的愣在了那裏,“腦袋都炸開了,還去哪裏找他的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