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龍哥,聽說了沒有,最近Q縣出現新墓葬的消息。”

“嗬嗬,這麼勁爆的新聞,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不說新墓葬已經被一夥盜墓賊盜竊了嗎,墓葬裏麵肯定沒有什麼好東西了,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嘿嘿,龍哥,這你就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了,現在Q縣被圍得水泄不通,你覺得墓葬裏麵會沒有好東西?我悄悄的告訴你,我家就住在Q縣,昨天我打電話回去,我爸告訴我,現在整個Q縣都已經被封閉了,任何人都不允許出入,整個縣城一片混亂,我家裏人都不敢隨便出門。”

“真的假的,一個被盜的墓葬能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你就吹吧!”李雲龍掏了掏耳朵,滿臉鄙視和不信。

“切,愛信不信,走咯,回寢室了!”

聲音剛落下,一道猥瑣地身影迅速的離開了他的視線之中,李雲龍也笑了笑,邁著輕快的步伐向寢室走去。

“啊!”李雲龍回到寢室,剛關好了大門,轉身向床邊走去,還未等他走出幾步,隻見他立刻臉色驟變,猶如死灰一般,同時額頭冷汗直冒,甚至不由自主地尖叫了一聲。

李雲龍看著眼前的景象,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他感覺自己整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堵得自己呼吸困難。

在他的眼前十米左右,床位之下,一名全身浴血的中年男子椅在床沿邊,右手上拿著一支冰冷的手槍對著李雲龍。

“閉嘴!”中年男子目光冷峻,一身低喝,同時抬了抬手中的槍,威脅道。

“是是是!”李雲龍兩眼淚汪汪,立刻低聲哽咽道,同時顫抖地舉起了雙手,暗中打量著眼前的這名中年男子。

眼前的這名中年男子,中等身高,全身黝黑,下巴處有著一條細長的刀疤,再加上滿臉的胡渣,一看就不是什麼善類,此刻的中年男子明顯已是危在旦夕,握著的手槍,都在微微的顫抖,不過即便這樣,他的雙眼依然冷峻如刀,讓人皮膚勝寒,不敢與之輕易對視。

“你過來!”中年男子虛弱地說道,眼神之中流露出了一絲對生命的眷戀。

李雲龍大氣不敢出一聲,麵對著死亡的威脅,他隻能如同呆滯的木偶一般,乖乖的走了過去,低頭蹲在了中年男子的身旁。

“你不要害怕,你隻是一個學生,我不會害你性命,我現在已是危在旦夕,隻好長話短說,我是這次權縣盜墓團夥的隊長!”中年男子看到害怕得像個小媳婦的李雲龍,搖了搖頭,不禁一笑,立刻介紹了自己的身份。

聽到這話,李雲龍全身一顫,猛地抬頭,他雙眼充斥著難以置信,實在難以想象,眼前的這個中年男子,竟然是最近鬧得滿城風雨,Q縣盜墓案的幕後主使。

中年男子看到李雲龍滿臉的愕然,雙眼暗淡,回憶道:“我們兄弟七人在Q縣確實找到了一個巨大的墓葬,但是那墓葬中除了滿壁的圖文就隻有一個巨大的石棺。”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那石棺長約百米,我們兄弟七人花了整整十天的時間才撬開。”

說到這裏,男子冷酷地雙眼中露出了悔恨之色,淚水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禍端由此開始,我們真的後悔,萬萬不該打開那石棺,石棺中什麼財寶都沒有,隻有一具身長百米的石雕,石雕雙手捧著一個盒子,盒子中除了一枚戒指,什麼都沒有。”

中年男子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精致小巧的木盒,遞入了李雲龍懷中,臉色第一次露出了恐懼之色,有些顫栗地說道:“我們取下盒子的瞬間,石雕中冒出了一團黑霧,我的二個兄弟不慎吸入,猶如發瘋了一般,朝著其他兄弟們撕咬了過去,我也在戰鬥中身負重傷,艱難得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