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說了!不說了!”我安慰著他。
“不能不說,再不說的話,可能就沒機會了!”張二叔拉住了我的手,然後說:“當初我埋下了那孩子之後,被你爺爺挖了出來,連同你們許家的寶貝,一塊帶走了!但是那天之後,你們家的祖墳就坍塌了,就露出了這水潭,我才知道你爺爺帶走的東西,原來是鎮壓這水潭的寶貝!後來雖然想方設法的封住了,但這裏就是個隱患!你爺爺曾經說過,這水潭隻要出世,三天之後,整個村子就會有大難啊!”
“怎麼可能?”我震驚的盯著那水潭。
“快走,你看那水潭有變化了!”馬德福一驚,拉著我就向外走。
“張二叔,咱們先回去……”我大聲的說,拉住了張二叔的手腕,急忙的逃出了數十米的距離。
那水潭裏麵,依舊傳來了咕咚咚的聲響,隻是聲響更大了一些,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水潭裏麵衝出來。
我頭皮發麻,快步的向著村子裏走著,還不忘記問一旁的張二叔,“那水潭怎麼回事?為什麼三天之後,村子就會有大難啊?”
“那水潭不吉利啊!”張二叔語無倫次的說。
我心跳加速,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一直盯著我。那種感覺很不好,就好像是被人偷窺,被人盯住一樣。
一口氣到了村子裏,我才放慢了腳步,心底平靜了許多。
張二叔神色有些複雜,好像有好多的話要說,但卻說不出口。
“張二叔,咱們先回家!”我拉著他,向著家裏走去。
剛剛到了張二叔的家門,裏麵聽到了張二娘的聲音。
“二娘!”我叫了一聲。
張二娘開門,有些驚訝。
“二娘,快帶我二叔回去!”我說。
張二娘接過了張二叔,問:“這是怎麼了?”
“遇到點事情,我進去幫你安慰安慰!”我說。
張二娘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隻好讓開了道路,我跟著他們兩個進了屋,才看到屋裏麵竟然紮著不少紙人。
“張二娘,這是幹啥啊?”我不解的問她。
張二娘歎了口氣,說:“替身!今天石村長說的,讓每家每戶都準備幾個!這不吉利的玩應兒,誰願意放在家裏?”
我點著頭,也沒多說啥,想來石村長也應該有些打算。那水潭的事,我還是了解的太少了,不如這些長輩們知道的多。
“二叔,那水潭裏麵,到底有啥啊?”我問他。
張二叔失魂落魄的搖著頭,“我也不知道!但是二十多年前,那水潭出現的時候,吞了一個人……”
“吞了誰?”我問他。
張二叔的臉色極為難看,咬著牙的說:“一個女人……”
“這女人是誰啊?”我焦急的盯著他。
張二叔拚命的搖著頭,抱著腦袋,“許晨,你不要問了!當年是二叔做的不對,是二叔的錯!”
我歎了口氣,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問下去。我感覺我現在每一個問題,都像是一把刀一樣,深深的紮在了張二叔的心口。
“張二叔,既然你不想說,那你能不能告訴我,葬在我爺爺旁邊的那口棺材裏,又是誰?”我又問他。
張二叔的臉色一變,站起了身子,說:“許晨,你快點走吧,這件事情你千萬不要知道!”
“張二叔!你快點告訴我吧!”我都要急死了。
張二叔拉著我,就將我推了出來,“你快走,那群人早晚都會回來,你快點回去!”
“那群人是誰?”我都懵了。
張二叔也不解釋,將我推了出去。
“張二叔,你肯定知道那棺材裏的人是誰,對吧?是不是你將那棺材葬在我爺爺墳墓裏的?”我大聲的問。
張二叔的身子一顫,有些驚懼的盯著我的臉頰。
“走啊!快走啊!”
我有些憤怒,一轉身的出了院子。
馬德福站在了門口,盯著我的樣子,臉色有些複雜。
“看什麼看?”我瞪了他一眼。
馬德福咧嘴一笑,看起來有些滑稽。
我轉身向著自己家的院子裏走去,而馬德福急忙的跟了上來,和我說:“小子,或許我能夠猜到那棺材裏的人是誰,也能夠猜到是誰把它葬在你爺爺墳墓裏的!”
“是誰?”我盯著馬德福。
馬德福胸有成竹的咧嘴笑,說:“你猜會不會是你爺爺的老相好呢?如果是這樣的話,還真的有可能!比如你爺爺年輕的時候很風流,和隔壁你二叔他母親有了曖昧的關係,生下了你張二叔,然後等你爺爺死了之後,你張二叔把她母親和你爺爺合葬了?”